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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宁猛然抬眸,盯着赫舍里福晋,缓缓道:“额娘还记得江宁织造府新研究出来的蓝缎金锦缎吗?”
赫舍里福晋闻言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今儿看到它出现在富察大人身上了。”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声雷,让赫舍里福晋怔愣在原地,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
看到赫舍里福晋的反应,陶宁已经确定家里的人已知晓实情。
她质问道:“额娘,烨玄并不是富察马思?而是大清的王爷吧?”
皇家贡品非皇室中人,不得配用,富察氏又不是皇族,又怎么用得上御用之物?而且还是刚研究的新贡品。
可既然对方短时间内多次出入郭络罗府,应该不会是皇上,能京中自由出行的皇室宗亲反而更有可能。
那么,能那么快用上江宁织造府的新品,肯定是极得盛宠的皇室,依着这点推测,她便得出对方不是亲王就是郡王的结论。
况且,如果不是身份贵重的王爷,额娘和阿玛又怎么会帮着一起蒙骗自己呢?
想到这里,她就心如刀绞,眼神倔强看向正含泪望着自己的母亲:“额娘,你和阿玛为什么要骗我?”
她可以接受烨玄隐藏身份欺骗她,可以接受烨玄欺玩弄她的感情,但绝不能接受家人的背叛,哪怕是家里真的为了荣华富贵,将她献给人,她也能理解,甚至……也有可能,她会尽力说服自己。
可为何和外人一起将她瞒在鼓里。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以为有人会无条件爱着自己了。
所以她才会全身心信任眼前的母亲,以致于,很多时候,她明明都发现了异常,却下意识选择了忽略。
如果不是如此,她应该在第一次见面后,就停止与烨玄的来往。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眼底的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掉落。
赫舍里福晋听着女儿对自己的控诉,早已潸然泪下:“对不起,宁儿,额娘和你阿玛也是身不由己。”
既然皇上没有暴露身份的打算,他们也不敢抗旨,告诉女儿真相,她得为郭络罗府着想,为家族着想,更得为宫里的另外一个女儿着想。
要是动了圣怒,老爷和家族这些年的经营,全都毁于一旦,因此,无奈之下她只能牺牲大女儿了。
也就是说,在康熙看中了陶宁的那一刻,陶宁再次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陶宁本人也清楚这一点,因此她根本不想听赫舍里福晋的这个解释,她神色淡然垂下眼帘:“我身子不适,想休息了,额娘请回吧,”
赫舍里福晋没想到她最疼爱的女儿,有一天会用这种冷漠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宁儿,你不要这样对待额娘。”
赫舍里福晋泪流满面。
陶宁不为所动,神色冷漠看着这一幕,与往期那个贴心乖巧的女儿判若两人。
赫舍里福晋看着更加痛心疾首,眼神带着一丝哀求:“到底…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额娘?”
陶宁如面具般的脸上才有了些许表情:“我不想做妾,额娘能帮我拒绝这门亲事吗?”
如果对方是王爷的话,她的身世连被赐为侧福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一顶小轿接进王府,从此被困在宅子里的一方小天地里不得外出,终身只能围着一个男人转。
这让她如何接受?
她能说服自己接受与众多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却绝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希望,全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绝不!
所以这是她重新接纳舍赫里福晋的唯一条件。
果然......
陶宁自嘲一笑。
果然她一直没有变,即便经过几个月母女间的相处,她还是那么自私,还是万事以我为主体的思想,一丁点为家族牺牲的觉悟都没有。
听到陶宁的要求,舍赫里福晋抽泣的身子一僵,定住思考片刻后,她又无比无助地垂下头。
这让她如何应承?别说妾室了,女儿日后可能连个名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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