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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在筐子里睡了一觉,醒来时才发现他们在县城门口排队了。
他非常大方地交了进门的一文钱,让大砖哥带着自己到上次去的百草堂。
进门时,还是原来那个小药童在接待:“又来卖蝉蜕吗?”
这几天李家村已经有不少人出来卖过蝉蜕了,县城的市场一时间收到了大量的蝉蜕,瞬间价格就被压下来了,从原来的一百文一斤到现在48文一斤,简直可以称得上跳楼大甩卖。
但是村子里的人并不是很懂得这些复杂的事情,只知道蝉蜕是没有本钱的,花点力气就能赚到铜板,多少钱都不亏。
而且大家又有亲戚,这种好事儿怎么能不通知亲戚一声呢,如今源源不断地蝉蜕流入县城,价格还在往下压。
二狗子一早就知道这种情况,他们县城看起来就是比较偏远而不算太富裕的,和外界的流通也不强。
蝉蜕作为动物药,平时能收到的太少,很多开方子的郎中也都习惯性地用其他药物替代,所以消耗也不多。
现在卖蝉蜕简直就是浪费力气,他,作为一个两岁的小朋友,最缺的就是力气哎。
所以临走前,李皓交代他不要再卖蝉蜕也有这个原因啦。
二狗子示意大砖哥把自己从筐里拔出来:“我们不卖蝉蜕了哦,掌柜叔叔在不在啊,我们这次带了晒干的蚂蝗来。”
小药童的那位师兄听到这儿才抬起头:“你们家的大人倒是聪明,果然是经年的老药农了。”
李家爷奶:谢谢夸奖,不认识药材。
二狗子脸不红心不跳:“是啦,爷爷奶奶说最近要把家里的蚂蝗卖一卖,蝉蜕已经没有在收了。”
掌柜的正在后面检查药材,听说上次来卖蝉蜕的小孩带着晒干的蚂蝗来了,赶紧让人去买冰饮子,自己从后院出来。
“小友,好久不见,你父亲可安好?”
没办法这对父子简直让他印象深刻,一黑一白对比太明显了。
二狗子不知道人家怎么看自己,很有礼貌:“爹爹一直在书院读书,我们正要去看看他。”
和一个两岁的孩子寒暄也没两句话说,更何况王大砖自从进了城,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整个人除了呼吸,一点声音都没有。
掌柜的就直入主题,让人把买到的饮子给两人坐着歇歇,自己检查他带来的干蚂蝗。
这一批蚂蝗品质算不上最好,最好的蚂蝗又肥又大,这个比不上。
但也很不错了,大小差别不大,在手里掂量着,差不多300多个晒干了有一斤的量。
二狗子喝着甜甜的竹叶饮,还是用手臂粗的竹筒装着的,里面有小小的碎冰,嚼起来咯吱咯吱的。
王大砖看他坐在椅子上晃脚脚的悠闲模样,慢慢放松了些,猛地灌了一大口竹叶饮,被冰地舌头都僵住了,张着嘴巴吸气。
掌柜的检查完,特别大方地给他算了价,一斤多三两,693文钱。
用绳子拴起来的一大串铜钱可不是他能拿动的,二狗子拉着已经僵住了的大砖哥的手臂,把钱收到筐子里,和掌柜的告别,还约好了过几天再来卖一回蚂蝗。
大砖哥面无表情地担着粮食,走出百草堂的大门。
二狗子不认识去书院的路,还想问他怎么走呢,忽地,被人从地上直直地抱起来,举过头顶,对着热辣辣的太阳,来了个脸贴脸。
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二狗子拍打着大砖哥的手臂:“快把我放下来!”
大砖哥眼睛亮晶晶的,黑黄的皮肤透出一股兴奋的红来:“二狗子,你,你真的赚到钱了。”
好了,二狗子瞬间淡定了,又是送上门来的强壮表哥。
二狗子有着丰富的,忽悠表哥的经验,拍着胸脯说,让他跟着自己干,下回也能分到钱。
李皓在书院门口,就看见外甥光着膀子,肩上担着两个大筐子朝这边走来。
仔细看,自己儿子头上顶着大砖的衣服这太阳,稳稳坐在柱筐里,舒服得不行。
“已经去过百草堂了。”
他接过粮食,摸了两把二狗子光脑门。
二狗子原来对自己的光头没有什么意见,真的,看着周围不论男女都留着厚厚的长发,自己这个简单方便的发型不要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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