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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陆知言慢慢睁开眼睛,柔弱又坚强的点了点头:“我没事。”
周炀还是不放心,何况,他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城里青年,怎么会干的惯这种粗活,别说干活了,瞧那手臂和小腿,都被划的不成样子了。
“我送你过去休息,现在日头热,小心中暑。”
他说话语气听上去很沉,仿佛是在命令人似的,陆知言撩起眼皮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泛红嘴唇轻轻一抿,有一些无可奈何似的说:“那好吧。”
陆知言自己刚站稳,周炀便嗖的一下把手伸了回去,假装不经意的放到了身后,却悄悄攥紧了拳头,薄红从耳朵根蔓延到耳朵尖,把这个麦色皮肤的男人弄得脖子都是红通通一片。
周炀带着他回到树下,找了一个树荫多的地方让他坐着乘凉,陆知言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背心:“可是……”
周炀扭头看了眼他落在自己背心上的纤细手指,只觉得一股火从这漂亮青年指尖传过背心,直直烧到他身上。
周炀曾经大下午下地,都没今天这么热过。
他没再听青年说完剩下的可是,有些生硬的一点头,从陆知言手里抽出背心,不回头的大步走了。
陆知言看着男人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轻轻一挑。
也就看上去长了个块头,脑子憨地像块木头,他都没说呢,就自己凑上来要帮忙。
不过这种木头调戏起来,看他一本正经却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的,陆知言悠悠闲闲坐在树下想。
在一边观察的几个中年汉子看没发生啥事又坐了回去,只是十分不解:“刚才那陆知青说啥了?瞧把孩子弄得耳朵都红了,走路都同手同脚的,怕不是吓唬他了?”
“我看不能,你没瞅见周家小子还和陆知青拉了一下手吗?我看应该是不好意思,毕竟他一个大老粗,人家陆知青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看那皮肤,嗐,比我那新出生的孙女儿都嫩。”
“那也是,”
话说到这里,大家继续站起来各干各的活,背对着蓝天低头把汗水落在黑津津的土壤里,不再多说。
眼看着到了午饭时候,各家的女人孩子们都准备好了午饭拿到地里来给自家男人们送餐,到最后只剩下还在地里埋头干活的周炀和坐在树荫下的陆知言。
陆知言肚子也有点热,他什么都没干坐了一早上都觉得热,更不要说周炀了。
他想了想,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摸着早晨来的路回去了。
秋收的时候村里会来卖冰镇酸梅汤的,陆知言回去按照原主的记忆,从床底下把仅剩的几块钱扒了出来,然后给旁边领居家大婶给了一块,拜托她做了顿饱腹的午饭,然后又去村头买了两碗冰镇酸梅汤,借了隔壁大婶家一个保温瓶和饭盒,把东西都装进去,再次朝麦地里走去。
周炀把剩下的一点麦子都收完,扭头便发现树下早就没了人,他也不惊讶,早就想到了那娇滴滴的像女人一样的城里知青肯定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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