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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却是后知后觉地膝盖发疼。
习惯了前世钟琢宁的百依百顺,几乎都要忘记刚认识时他的清冷不近人情了。
现如今倒是全让他记起来了。
但突然回到多年前,还是处于不明不白的状况,他心里不可避免生出些烦躁,也起了脾气,“我不想跪着。”
钟琢宁仍闭着眼,平静道,“那我明日会禀明父亲。”
“别!”
他现在一点灵力没有,完全反抗不了钟父。
想到这里,他又郁闷起来,声音也恹恹的,“我们不是亲兄弟吗?为什么不能现在一起回房间?”
钟琢宁语气平缓,逻辑清晰:“因为你没有道歉。”
楚翊:“……”
要是他知道事情原委自然能做出抉择。
可问题是他并不觉得钟涟青会做这样的事,总不能不管不顾平白给他认个罪名下来吧。
“我真的推你下水了吗?”
钟琢宁半掀眼皮,浓密的睫毛挡住眸中复杂情绪,只迟疑几秒,便道:“是。”
“你撒谎。”
钟琢宁扭头,与楚翊直直对视,好似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笃定。
声音平静得与平常无异,“为何这样说?”
当然是因为太了解你了。
楚翊心道,多年相处之下,即便没有刻意去记,但脑子里仍留下了关于钟琢宁众多小习惯的记忆。
就比如撒谎的时候会顿一下,会下意识抬眸,又刻意避开对视。
或许年龄更长一些的钟琢宁会有意避开自己的下意识反应。
但显然现阶段的钟琢宁还表现得很明显。
楚翊当然不会把真实原因说出,他扬起唇角,“因为我们是双生子,有心灵感应。”
听见这样信口胡说的瞎话,钟琢宁差点被气笑了。
其实两人都已然心知肚明,显而易见,他根本不是钟涟青。
楚翊和钟涟青性格天差地别,以他漏洞百出的伪装水平,根本就没想能骗过钟琢宁。
只要把钟父钟母糊弄过去就行。
钟琢宁很聪明,他太知道了。
更别提钟琢宁和钟涟青是双生子,认出他不是钟涟青真的是件很轻易的事。
加之他对钟琢宁的了解,即便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声张。
钟琢宁习惯任何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并不希望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他的生活。
而他现如今还没思考出钟涟青换了魂这件事被戳穿后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如他所料,钟琢宁的确是那样想的。
现下谁也没捅破那道窗户纸,维持着表面的安宁。
钟琢宁重新闭上眼睛,思考着这件事。
他十分确定父亲在时钟涟青还是本人,但为何突然间成为了另一个人。
这等秘术他闻所未闻。
夺舍?
不,夺舍的过程绝不会如此平和,况且他一直在祠堂,若是夺舍,他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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