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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般,臧锐微微笑了起来,“在我这里不需要别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可我不愿意,我讨厌你,憎恨你,厌恶你!”
许从一情绪激动的低喊。
臧锐依旧在笑:“你什么想法我不关心,在我没说结束前,你休想逃离开,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
许从一气得眼睛瞪地椭圆。
该说的都说了,要是这人还不识趣,还要再做点惹怒他的事,臧锐真的不介意手段强硬一点。
许从一在臧敏屋,冲了凉过后,臧锐直接在月要间围了条白『色』浴巾就进了许从一那房,许从一还坐在床上,睡意早在刚才和臧锐的一番对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怔怔地垂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臧锐进来时,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眼皮也没抬一个,就是当臧锐申手要掀被子上床时,许从一右臂先臧锐一步移进了棉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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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锐动作有片刻停滞,似乎想看许从一要做什么,许从一指尖紧攥着一个已经被捂得微热的硬物,左手举起,放到臧锐肩膀上,上半身倾过去,看起来似乎是要主动亲吻臧锐,就在彼此间嘴唇还有一两厘米碰触到时,许从一右臂挣开棉被,猛地高高扬起,一道冷光从他指间的玻璃烟灰缸上曳过。
瞬间眼眸里爆发出来的狠厉和动作交相辉映。
突然,他的手臂顿在了半空中,被另一个人死死握着,男人指骨钢铁一样坚实,就那么握着,给许从一造成一种腕骨马上要碎裂的剧痛感。
臧锐逐渐施加力量,剧痛中许从一不得已松开指骨,烟灰缸砸落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想杀我?”
臧锐一字一顿,瞳孔缩紧,像凶狠冷血的野兽一样,眸光锐利如刃,能撕裂被他注目的人。
咬牙忍住从腕间不断侵袭奔涌至身体各处的疼痛,许从一抿唇倔强地回瞪臧锐。
“……你总要锲而不舍地挑战我的容忍度。”
臧锐轻松毫不费力地接住许从一击过来的拳头,在咔哒声中,拧断了他左手腕骨。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臧锐手掌轻轻拍打许从一绷紧战栗的面颊。
“就这么讨厌我,一句话也不说?好,很好,许从一,希望一会你也别吭声!”
将人给推倒下去,臧锐三两下就扒掉了许从一身上衣服,过程中许从一咬着唇极力挣扎,但他这些挣扎在臧锐这里跟小猫一样,随随便便就给制住。
臧锐用扒掉的衣服把许从一右手和床头柱绑在一块。
他并不是急迫的人,就算许从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他也仅仅只是简单惩罚,没有真的进入到这具身体里。
为什么?可能真的是因为喜欢,这个世界上,就这么个人,这么个像是专门为他而存在的人,为了满足他的渴求和谷欠望。
所以得小心翼翼对待,不能弄坏了,没人可以给他保证,这个坏了后,还能有其他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应该没有,不不,是绝对没有。
这一晚,对许从一来说是绝对的煎熬。
抛开角『色』扮演,也同样是。
然而自己种下的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承受。
窗外夜『色』越来越黑,屋内腥檀味也越来越浓,空气越发焦灼,一道压抑的喘息声时断时续。
狩猎者将无法反抗的猎物锢于掌心中,肆意亵玩欺负,欺负到猎物发出小猫一样虚弱的嘤咛。
到后面,完全没东西可以缴械,出来都是透明的『尿』『液』。
身体和精神都高度疲惫,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臧锐抓着许从一的腕部,覆盖在自己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雄伟上,许从一能做的,就是转动眼珠,不去看咫尺间的罪恶。
晨曦微『露』,许从一才得以熟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脑袋昏昏沉沉,全身都乏力,就算加上上辈子,也没这么疯狂过。
昨夜,他还真有种自己会精尽人亡的错觉。
系统:“别说你有那错觉,我都有啊,简直吓人,幸好我及时躲远了,不然怎么保持我身心的纯洁啊。”
“不过刚开始真的有爽到,这点我不否认。”
食『色』『性』也,没兴趣是没兴趣,但过程中那数次的高朝迭起,欢愉和痛苦相互交织,一次次被送上顶峰,一次次又被当即扼制,要不是两臂都不能动,许从一都想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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