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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总算退回了幽深的海神殿。
海神殿总体造型就像一座巨型灯塔,顺着石阶盘旋往上,一路不规则地镂空出大大小小的露台。
哪怕是夜晚,神殿里都没有半点火烛,唯有几只溺光水母被养在镶嵌进石壁的玻璃罐里,发出幽冷微弱的荧光。
阴冷的石壁上渗着水珠,海腥味浓得简直呛人鼻子,繁复诡秘的花纹缠绕着墙壁,脚下滑腻腻的,仿佛踩在软体动物的黏液里。
海神欧德莱斯在神史中的形象是一位一体双面神,有时他以一个意气风发、慷慨仁慈的形象出现,有时却又显得残暴无常,热衷杀戮。
他最虔诚的信徒会自称“船中客”
——就是坚决不开火、非得开火就要祷告,甚至恨不得一辈子住在海上的那一批,现在官方公认这位海神既有善面,也有恶面,而诺瓦怀疑对方只是单纯的精神分裂。
当然这话是不能写在正经论文上的。
教授回过神来,快速解释道:“鲸鱼骨会被生态系统中的分解者迅速腐蚀殆尽,难以辨别,而佣兵看到的是一条崭新的神谕——至少他认为是崭新的神谕。
但是诸神已经沉寂良久,神谕是从哪里来的呢?”
厚实的石壁遮掩了部分海风,这一次沟通变得方便了许多。
“海神祭司习惯将神谕刻于鲸骨再扔入海中,以示已知晓神明的意愿。
但是鲜为人知的是,他们也会将神谕备份,当海神发怒,呈现出恶面时,祭司会奉上即是载体也是祭品的备份神谕,以示自己的忠诚与恭顺——不过由于太过血腥残忍,这些东西明面上不太提了。”
阿祖卡从未听信奉海神的同伴说过这个,他微微挑起眉来:“载体是什么?”
“人皮。”
教授平静地说。
海风在塔外咆哮着,夹杂着冰冷的水珠,湿冷阴森的气流一股股往神殿里涌,溺光水母上下浮动,将黑发青年苍白的脸映照出波动的幽光。
“海神祭司会将神谕纹在奴隶的头皮、胸口和脊背,主要选用壮年男性.奴隶。
如果是重要的神谕,甚至会由祭司本人承担载体,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活剥——而欧德莱斯曾有一段时间格外活跃,恶面也出现得异常频繁,那几年奴隶与祭司的尸骨几乎构成了一片新的海滩。”
简直就像一群试图诱哄发疯的婴儿安静下来的奴仆。
诺瓦厌恶地垂下眼睛,面无表情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去找备份的神谕——海神殿的石阶一路往上都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先去高处看看吧。”
海神殿的石阶倚着塔壁攀爬,狭窄得仅容一人行走。
不规则的小平台外便是露台,由几条悬空的倾斜石道毫无规律地横向连通。
台阶旁没有扶手,上下看去都是黑洞洞的一片,腥风扑面而来,一尊巨大的神像沉默伫立于由盘旋的楼梯构成的、暴风眼般的空洞,而他们现在大概在神像的手臂位置,向上看不见头颅,朝下望不见脚。
宽敞明亮些的底楼是祭司的住处,也是供信徒献祭祷告的祭台。
越往塔上走,空间便越发狭窄闭塞。
随着时间的流逝,教授的呼吸逐渐紊乱粗重。
台阶上被丢了一只干涸的水母,他没看清踩了上去,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好在身后的人迅速扶了他一把。
他们在一处小平台停了下来。
阿祖卡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宿敌被海风吹得冰凉的额头,没等人回过神来瞪他就收回了手。
“不太对劲。”
教授阴郁地说。
他干脆蹲了下来,将羊皮本抵在墙上,借着一旁溺光水母的微光,掏出炭笔开始勾画计算,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越往上走越狭小了,看起来不像有额外空间,那他们上楼做什么……到底在哪里?”
阿祖卡的视线忽地定格在了那尊巨大无比的海神神像身上。
现在他们的高度恰好可以看见海神欧德莱斯的上半张脸。
无垠的黑暗中,石质的巨大人脸上灰白一片的双眼正幽幽地注视着他们。
随后他听见教授与他心有灵犀般地沉声道:“神像。”
黑发青年直接越过他,自顾自利索地爬上了一条悬空的石道。
石道两边毫无防护,路面又过于狭窄,稍有不慎便会坠入黑暗的塔底,简直看得人胆战心惊。
有那么一瞬间,救世主的心情和发现猫主子正趴在高层阳台边缘的猫奴没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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