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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球球,祁哥在呢,”
祁连撩了下他的下巴,“谁敢笑话你我去揍他。”
说话间祁连拉着萧山雪的手臂就往外冲。
萧山雪拗不过,像是要去英勇就义。
酒馆太近了,白天紧闭的大门这会儿彻底敞开,里头酒客居然还不少,在没什么人烟的镇子里像个鬼店。
白天的刀疤脸翻译确实是个酒保,专门给人开酒瓶收瓶盖,交到调酒台那边去。
只不过打外头看不见调酒台那边的人,门口有个断眉死鱼眼的少年拦住了他们,先说了一句磕磕巴巴的西班牙语,然后说了一遍英语,但最流畅的居然是第三遍的中文。
“你们不能进。”
“为什么?”
“他太小了,”
小孩指指萧山雪,道,“这里不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
祁连叉腰一笑,上下打量了少年两眼,看他的死鱼熊猫眼和鼻梁上一道疤痕,突然觉得这是家黑店。
“哟,这家店的老板雇佣童工?就你这小身板拦得住谁?”
“不关你事,”
死鱼眼少年别过脸,“你们走吧,秦哥说我们店跟燕宁站的人犯冲,谁来都不让进。”
这种黑店不来也罢,万一碰见几个仇家就不好了。
祁连转头就走,可萧山雪听见了秦哥两个字。
“秦哥是你的领班?就是他让我来的,”
萧山雪从裤兜里摸出那张名片,“他让我来找白羽。”
死鱼眼少年仔细看了看名片,抬头看了看他,最后咬了名片一口,然后呸地吐了一下。
“原来是你啊,怎么跟站里的人混在一起?”
少年又瞥了一眼讪讪退回来的祁连,语气颇有不忿,“我带你去见他,你可以叫我小七。”
小七在前边领路,一路贴着边绕过乌烟瘴气的人群和卡座,径直走向调酒台。
祁连吃瘪跟在最后边,借着酒馆昏黄的灯光左右打量,却对上了许许多多喝醉了的迷离眼神。
他正疑惑怎么醉汉们都瞧他,突然被正前方一道白白的东西晃了一下。
救命!
他说萧山雪怎么就这么不乐意穿,这上衣是个镂空露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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