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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仔细察看了一遍,见杯子安然无恙,她也长舒了一口气。
正当小二送茶来,见客官竟然都拍杯子了,难道是嫌自己上茶太慢怠慢不周?
前几天他就被客人投诉了,掌柜的扣了他半个月例银。
他始终弓着腰,亲自给晏醴倒上茶,又连连给晏醴赔罪,求着晏醴千万别在掌柜那投他一状。
晏醴心想:“同是天涯打工人呐!”
她安慰小二道:“放心,不会投诉你,我只向你打听一事。”
小二眼睛一眯,见事有转圜,拍了拍胸脯。
“客官请讲,这整个滁州城的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晏醴凑过头问他:“你们这曾经有没有人说过如果有来人找他就去告知他的那种客人?”
小二思虑了半晌,失望的摇了摇头:“呃……那倒是没有。”
然而那一双浓眉轻轻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慌张:“完了,完了,答不上来,她要去投我状了,又要扣月例了。”
小二退下,晏醴单手捧着下巴喝闷茶:“唉,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就在这时,耳边“哗啦啦”
一声。
晏醴还以为是鸟扑棱翅膀的声音,一张画竟从天而降落到她眼前:那是一副清寒霜居图。
而此刻,她抬头一瞧,漫天飞的皆是字画,有的落在了地上被人踩得几个泥脚印。
字画飞出的源头,正是那个被点着了鞭炮的大汉,他手里还有好几副字画,正被他一幅幅撕烂、揉搓成破纸团子。
字画摊子上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一个年轻男子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掉落的画来。
走到晏醴面前时,他伸手想要回他的画,晏醴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中还紧攥着那副画呢。
一瞧才反应过来,刚想把画递给他,只闻他彬彬有礼道:“姑娘若喜欢,就好生收着吧。”
那大汉还不肯罢休,揪起刚才那小男孩的衣领就轻松把他提了起来。
小男孩双脚离地自然害怕,两条腿四周乱蹬,拼命挣扎着。
男子见势不好,想要将孩子从大汉手中救下来,奈何大汉浑身的腱子肉,想要掰开他的手谈何容易?
年轻男子身量瘦高,穿的一身淡白色流云长衫,在他身上也显得宽绰有余,那一窄腰怕是一双手就能环的过来,哪里是彪形大汉的对手?
无奈之下,他再次向大汉拱手作揖,身量清减并不妨碍他的风度翩翩,晏醴在豪门高宅里见过不少权贵公子,若论仪态,在这卖画人面前竟都逊色非常了。
他进退得当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孩子,但请您原宥他,他是个痴儿,不懂世事,一切皆是我的错。
如此您砸也砸了,撕也撕了,若解气了,这一两银子权当我赔礼道歉,请您大人有大量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双手奉给那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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