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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听她这话,一时愣住了,不知何解,晏醴趁机将他扶了起来,摁在凳子上坐好,她便接着道。
“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靠自己的本事过日子,不再向别人卑躬屈膝讨生活,就是你给我们最好的报答。”
晏醴字字分明。
她看着青年的眼睛,黑色的瞳仁渐渐被火光映成温暖的橘黄色,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眼睛里滋生出了一个小火苗,只须等它逐渐茁壮。
“好!”
简单一个好字,掷地有声。
在幽暗夜色里,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像是从身体里爆发出的呐喊。
晏醴也轻笑。
感觉到游麻子对自己并无敌意,妇人的手不再抖了,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准备,她小心翼翼对他道。
“那个……游小兄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让你遭了不白之冤,受了那么多罪,实在,实在对不住!”
麻子微笑对低着头的妇人言道:“夫人,如果不是被冤逃命,我就不会遇到郁公子,晏小姑娘和那么多恩人,我终于可以做个自力更生的人,这还要谢谢你。
况且那日的确是我饿急了去到你家偷馒头,是我有错在先,对不住你。”
妇人抬起头,第一次正面直视这个笑意盈盈的青年,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她本就嘴笨,此刻也不知怎样面对他的以德报怨,带着心底涌来的笑容点了点头。
他遭受了那么多非人苦楚尚能以德报怨,足可见,这世上的善恶冷暖,谁又说得清呢?
流落无依的灾民偷了几个馒头尚且日夜遭受谴责,而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李家后人李守心屠戮百余人,仍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逼无奈。
没有人逼他杀人,更没有人逼他夺位兵变,是他自己被嗔痴迷住了双眼,是他自始至终都不明白李家先祖的坚守。
李氏祖祖辈辈守的不只是这一座济源城,是千千万万的百姓!
流民、灾民、乞丐也是百姓,可他视他们作瘟疫,发了疯把要他们赶出城送死,天谴何辜!
晏醴对妇人严肃道:“眼下,南阳军把守甚严,我们出不了城。”
她盯着桌上的火光。
“不如来一招灯下黑,我已与郁公子说好,你可以住在这里,直至生产,不然你一个有孕的妇人单独出走总是不妥,现在还好,等到显怀,难免惹人注目。
毕竟明面上你不是嫌犯,即使官府派人找你,也不会大肆搜捕,找一阵找不到你也就草草罢了。”
麻子道:“姑娘,夫人,放心,我家公子叮嘱过,不会让夫人抛头露面,只管在此处好好养胎。”
“好,好,我听姑娘的。”
妇人又稍有犹疑之色,道:“我自问与姑娘只是萍水相逢,姑娘,为何要救我?”
晏醴久久沉默,终于道:“大概是觉得天下的妇人总是可怜,况且,那人要杀了你,你保护自己又有什么错?孩子,也是无辜的。”
她望向妇人微微隆起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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