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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喜了然道:“那便是了,你应是中了那芜尘箱上的毒,霍副尉将人把那芜尘箱抬来给我祖父验过了,锁头中间的黄铜蛇头上确实涂抹有百枯草的汁液。”
陈思补充道:“也不怪你不够谨慎,一般人见到那箱子也都会以为开口关窍就在中间凸出的蛇头上,难免就会去触碰摸索,却不想这箱子的锁扣其实在侧边不甚显眼的拉环。
这也是箱子的主人为何会在蛇头上下毒了。”
晏醴瞪圆双目,却觉恍如隔世:“那我睡了多久?我们的计划可成功了?”
莫喜温暖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不自觉就露出四颗小牙。
“当然啦姊姊!
你放心,李守心和李景等罪魁已在大狱了,如今整个济源城都已经被南阳军控制起来了。”
一直没搭话的郁雾闻言,不禁掩嘴轻笑。
“怎么了?我说的可有错,你笑什么?”
莫喜冲他皱起眉头,努起嘴不满道。
郁雾忍不住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就是想李守心和李景眼下怕不止被关进大牢那么轻松了。
我的人传来口信,昨夜,南阳军专司审讯的刑卒可是将他二人折磨的好死不死。”
晏醴低头浅笑:“想必是我们霍副尉的功劳。”
“正是呢!
你俩还真是……啧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郁雾调侃道。
“怎么说?”
晏醴勾起唇角瞧他。
郁雾竖起一根大拇指,道:“都是狠人!”
晏醴也不气,反而觉得好笑。
她跟霍斟算哪门子的一家人,处处讨好,处处提防,兄妹不像兄妹,宿敌不像宿敌,反倒更像是不熟悉的同路人,生怕对方把自己抛下所以特意讨好,又怕对方骗走自己的身家性命,所以又留心提防。
不过郁雾有一点说的极对,他俩,都是狠人。
因为不在乎,所以,随时能要了人性命,也能随时舍了自己的命。
郁雾环臂抱胸,斜眼眯着她,又道:“不过,我倒越来越佩服你了,晏醴。
我总觉得,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缘分。”
他抬脚出了屋,陈思也跟了上去。
屋内就剩下莫喜和晏醴面面相觑,莫喜不懂郁雾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又自顾自地跟晏醴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的天花乱坠,令人浮想联翩如亲眼所见。
晏醴简直感觉自己在听话本子,她连连感叹:“你不去说话本子真是说书界的一大憾事啊!”
莫喜也走了后,屋内就剩了晏醴一人,她才刚解毒,那耗人气血的百枯草将她亏空的不轻,休息了半日还是身子瘫软起不来床,她索性闭目养神,脑子里确是片刻也清闲不下来。
她在脑中梳理莫喜告诉她的种种:老知县王仲昆受圣贤道理熏陶入骨,惯以仁道当先,看不下去灾民流离失所,易子而食,于是放他们进城,以为给了他们一个庇护之所,却不想惹起了流民与原住民的争端,搞得济源城一时乱象。
就是这时,一向以守护济源城安宁为己任的李氏今代守将李守心杀了真正的老知县,顶替他成为了济源城最高权利者,想要彻底加剧原住民与流民的暴乱,这样就有了正当理由将流民赶出城,他以为这样就能使济源城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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