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晏醴在妇人的对面坐下,抚抚她的背,问她道。
“你为何要杀你的丈夫?又为何是李景给你顶罪?仔细说来我们才好为你想办法。”
妇人觉察到这二人的行为不像是要抓她去问官,她遂渐渐平复了心情,带着哭腔娓娓道来。
“邵忠德,就是我丈夫,自我嫁与他,他,他每次一醉了酒就要打我,我每每痛不欲生,可我一个妇人怎么能违逆自家男人?更和离不得。
只得月月年年这么忍着……”
说到痛心处,她抹了把鼻涕眼泪,掀起她遮的严实的衣袖,露出肌肤上的各路伤痕。
有的还泛着鲜红的血印,有的已经结了痂,还有的一看就已经年累月,变黑变紫。
“直到我遇到了李景,他对我好,我们好的半年里都是在邵忠德出去鬼混拼酒时才……才相见。
有一夜,他说很快就能让我和邵忠德和离了,到时候,他会娶我,会待我如珠如宝。
可是……可是,那个混账竟突然回来了,他又喝的醉醺醺,发现了我们俩的事他就要抄起板凳腿打人。”
“那时……唉,那时我只想着我恨毒了邵忠德这个样子,我真是恨!
我都不知道我那时哪里来的力气,我拔下簪子就捅进他的心口,他竟然,竟然就倒地了,谁知……他仰倒的地方竖着个,尖钉,是他自己抄起的凳子腿上砸出来的尖钉。
“李景过去探时,人已经没气了……”
晏醴道:“所以,人死以后你们怕极了,李景正准备毁尸灭迹之时,你们看到了那个小贼正逃出院子,李景怕他生事就想要用飞镖杀了他,没想到慌乱中一击只击中臂膀,还是让他给逃了,之后你们派县衙官兵来将尸体连同所有罪证烧毁,李守心顺势让李景将这桩杀人放火案安到流民的头上去。
是这样吗?”
妇人终于将这件整日梦魇的事说了出来,竟惶然觉得胸口的脓水吐纳出来,终于能透过气。
她答道:“是的,我当时慌乱中拽掉了簪子,来到县衙府时发现手心里只剩了这枚珠花,却不知簪子遗落在何处了,原来还在那里……”
她看着簪子,陷入一段复杂的回忆里,不知该说是沉重还是痛快。
莫喜追问:“等等,你刚才说,你有孕了?”
妇人道:“来知县府不久,我发现我已很久没来月事,还总是害口恶心,李景遂找了个信得过的大夫为我把脉得知。”
她轻抚微微隆起的孕肚,虽还不甚显怀,可一个母亲殷殷慈怀的眼神却骗不了人。
晏醴看到这一幕,脑海中浮现一张女人温柔的脸,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她的样貌了。
她及时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对妇人道:“李景是因为这个孩子才决定帮你顶罪吗?”
“不,不是!”
妇人坚定地回答,“我相信,即使没有孩子,他也会那样做。
只是,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绝不会忍痛答应他去赴死!”
妇人回忆着一个竹影清风的深夜,男人单膝跪在她膝前,将耳朵贴近了她的孕肚。
他说:“如茵,你说这个孩子会是个小小子还是小丫头?会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妇人从男人殷切的眼睛里看到了竹影摇曳、波光星河,还有笑的荡漾的自己,不同于对镜自照,她第一次觉得浑身伤疤的自己原来这么美丽,因为那是爱人眼中的自己吗?
她说:“都好,我都很喜欢。”
男人双手握起她的手,殷殷道:“他一定会是一个幸福健康的孩子,他的母亲和父亲都会倾尽一切来爱他。”
不暇多想,晏醴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件事的真相不只我一个人知道,你也许会有危险,来不及了,快跟我走,我会护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妇人突然死死拽住晏醴的衣袖,声音颤抖个不停。
“李景,他怎么样了?”
晏醴不忍告诉她实情,可同样作为女人,她懂得她的感受,再三思虑措辞无果,她道:“他要被押送回京,判的是斩首……其实就算没有这桩杀人案,他犯得也都是祸乱谋反的死罪。
挽回不得了。”
妇人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手却依然死死抓着晏醴的衣袖一角。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