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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堡这边,李家分了不少糙米,各家粮袋子半鼓,心里总算有了一些活命的底气。
附近两个村屯的乡亲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都带着家里的黄豆或者带不走的农具用物之类赶了过来。
李秋霜有些被吓住了,实在不愿意出风头,万一传出一个巨富粮多的名声,怕是村里人前脚儿迁徙,家里后脚儿就要招贼人。
说不定她们娘四个比村里人更早去见阎王爷!
但这些乡亲衣衫褴褛,冻的鼻涕眼泪,脸色青紫,跪在院子门口磕头,她又实在是狠不下心。
于是,唐三奶奶和李二爷爷又被请了过来,最后唐家当着大伙儿的面前刮干净了米缸,声明再没余力帮忙,这才算完结。
两村的乡亲多少都换到了几斤糙米,也不算白走一趟,所以没谁埋怨记恨,反倒又没少道谢。
李二爷爷担心,问询李秋霜,“你们一家到底什么打算?可是不好独自住在村里了,赶紧想退路才好。”
李秋霜看向闺女,唐甜就道,“二爷爷,明日我和娘进城,准备托付廖掌柜租一个小院子,暂时发豆芽供给酒楼和饭馆,其余等年后再商量。”
“好,就该这样。”
唐三奶奶松了一口气,赶紧点头,“进城好,城里有府衙官差,就算有人动坏心思,也不敢太过分。”
说罢,她又满心遗憾,“塞北实在不算好地方,否则说什么也要带着你们一家一起过去。”
唐甜安慰老人家,笑道,“三奶奶真说错了,我进城时候听书画铺子里的人说,有游学的书生特意为塞北写了杂记呢。
说塞北除了冷一些,一年有半年是冬日,其余都不错。
那里山林多,物产丰富。
而且田里都是黑土,伸手一抓都能出油,种什么丰收什么!”
“当真?这可太好了,咱们过去多开垦几亩地,就不怕挨饿了。”
唐三奶奶不知道小丫头的话是真是假,但这个时候,她宁愿相信是真的,因为遥远的迁徙之路,她需要支撑下去的希望。
唐甜猜到老太太的心思,心里同样遗憾。
其实她也希望去塞北生活,空间里那么多抗灾的早熟粮食种子,带过去绝对是外挂一样的存在。
只要想想秋日时候,一眼望不到边的苞米地,她就忍不住欢喜。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战争!
她如今年岁小,有信心带着娘亲和哥哥吃饱穿暖,但绝对没信心在外族铁蹄之下,保全一家人!
正想着,她的右眼皮又开始狂跳!
唐甜忍不住狠狠皱起了小眉头,好似总有哪里不对劲,但她一时想不到危机从哪里来。
这种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利剑的感觉,真是糟糕!
但她的不解到底没有持续多久,下午时候,卫所那边的小吏总算来到了村里。
所有村人,无论男女老幼都聚集在村口,神色麻木又悲戚的等待点名。
军户,说得好听是辅助后勤营,为卫所兵将们干些杂活儿。
其实,他们就是卫所的私产,同牛马牲口没什么区别。
每家每户除了在府衙有军户的户籍,更在卫所有登记册子,每年年底,老人故去或者孩子够八岁,都要重新登记一遍。
李二爷爷迎上前,同小吏寒暄了几句,这一次是村里众人的事,同李秋霜母子四个无关,所以,李二爷爷没有银角子可贿赂,只给了一把铜钱。
小吏也没嫌弃,因为之前几个村屯更穷,他说的口干舌燥也就得了一碗温水润喉咙。
他把铜钱塞进口袋,打开点名册就哑着嗓子开始了。
以每家人为单位,老老小小被喊到名字都要应一声,然后陆续站去小吏身后,方便数人头。
唐家堡总共才一百多人,倒是没用多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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