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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被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覆住,原本就不甚宽敞的大厅更显逼仄,空气如同凝滞一般,让在场众人难以呼吸。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正中间的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说话,像是两军交战时各居一方的神箭手,久久地等待,静静地观察,只为找准时机,一击得中。
此刻,无论是翼王身后金甲银刃的武官,还是薛清安身旁蓝袍长刀的马祥,都瞪着眼一动不动。
军前对峙,最忌讳的就是输了气势,他大内禁军懂,在战场上爬过一遭的马祥更是驾轻就熟。
也不知过了多久,翼王抬手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随即看着虎视眈眈的马祥,饶有兴致地轻声感慨。
“哎——还是清安你好福气啊,不仅身边有这么个死心塌地的兄弟,听说近日还与一位姓何的女掌柜走得极近,当真是羡煞旁人啊!”
语气挪揄近乎嘲讽,饶是薛清安不形于色,也差点隐藏不住刹那间闪过的厌恶,对于权贵视人如草芥的厌恶。
但薛清安毕竟是薛清安,是大冬天被浇了一身冷水还奋笔疾书的天才少年,是头破血流仍不服软的将门独子,是明知艰辛偏要一搏的耀州刺史。
脑中突然闪过何秋月那张巧笑嫣然的脸,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个弧度,是啊,有知己红颜相伴而行,他确实是好福气。
“翼王说笑了,下官不过是以真心换真心,若说天赐鸿福,哪比得上殿下您呢?”
也不知是装傻还是无意,翼王哈哈一笑,但却并不打算转移这个话题。
“听说这位何掌柜不仅经商有道,还是个一等一的绝世佳人,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能见上一面?”
此言一出,马祥顿时脸色大变,“殿下有所不知,何掌柜近日广开分店实不得闲,再说耀州佳人如云,与一商户女子相见也实在有损您的身份。”
翼王为人风流是出了名的,就连这在耀州的这两日,也没少流连当地的几家酒馆,召集花魁舞女夜夜笙歌。
马祥也没考虑那么多,宁可说几句何秋月的坏话,也势必要让翼王消了与之见面的心思,毕竟他对于这位皇子的人品可真没有信心。
没成想,翼王闻言笑意更浓,“哦?清安还没说话,马参军倒先急了。”
注视着薛清安逐渐苍白的面容,翼王挑了挑眉,刚想再说,却被门口的嘈杂声打断,隐隐约约能听到“何掌柜”
的字眼。
眯了眯眼,果真瞧见不远处的人群里,有一抹纤细高挑的身影,即使看不清面容,也足以被那清雅脱俗的气质所吸引。
嗬,刚一说就来了,看来他与这何秋月,确实很有缘分啊!
不过何秋月肯定不是来见他的,相反,在看到门口极具规格的车驾后,她就萌生了改日再来的念头。
奈何米峰怕她反悔,得了米夫人的吩咐后便絮絮叨叨了一路,眼瞅着就能到府衙签好转售契书,他岂肯罢休。
还改日,就米家那个烂摊子,能不能撑过今晚都是难事,就是下刀子,他也得忍着疼把那两个铺子卖出去。
“何掌柜,可不是我托大,那两个铺子有早人软磨硬泡了一年,要不是看在实在邻居的份上,您这个价格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就连跨进了府衙大门,这米峰还是说个不停,分明是甩了一块烫手山芋,偏到他嘴里就成了何秋月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得了便宜还要反手卖个人情,真是可笑至极。
并未再跟他多废话,何秋月三两步跨进厅堂,简明扼要说完来意,便示意账房递交写好的契书。
眼下宋县令又告病还家,耀州大事小事都得上禀至刺史府,以至于连签个契书这种事,都要由薛清安亲自过目。
契书工工整整地列了几十条,薛清安逐条仔细看过,才在双方签字处盖上官印,让马祥交到账房和米峰手里。
“且慢……”
,看着几人行过礼后起身欲走,沉默良久的翼王突然开口,玩味的目光直指何秋月。
“何掌柜刚出险境,便又开新店,如此双喜临门,今夜本王坐庄摆宴庆贺,不知何掌柜是否赏光?”
他这番话说得精妙,明里暗里说是庆贺,倘若不去便是驳了翼王殿下的面子,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她何家目中无人,俨然是下一个米氏。
若是去了……她望向薛清安,眼波流转间,便瞬间领会了对方的意图,是在让她放心。
深深行了一礼,何秋月迎上翼王那张似笑非笑的俊逸面容,“承蒙翼王殿下关照,秋月自是却而不恭了。”
……
又领着何父去老医官那里开了些药,何秋月才回到南巷的铺子,又和赶来的兄长简单说了下对于分店的想法,转眼已是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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