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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棠应道,但其实陈南树给他的老婆本他一分都没花,陈南树能攒那么多钱不容易,他得给他留着。
好在他之前还有些家当,可以顶一段时间,而且前一阵子赵凤仪还给他转了一笔钱。
季晏棠不知道赵凤仪抽的哪门子疯给他钱,或许是这么多年终于想起尽母亲的义务了?季晏棠懒得多想,既然给了,那他就收下,暂可缓解燃眉之急。
可怜陈南树苦口婆心地给季晏棠灌输不好好吃饭对健康的危害,季晏棠却已经没在听了,他满心都在陈南树身上。
原本喋喋不休的人忽然噤了声,紧接着就变成了煮熟了大虾。
季晏棠啧啧了几声,然而下一刻,作乱的手被人钳制住拿了出来。
陈南树的脸还红着,脸颊上的朱砂痣也随着温度升高而更加鲜红,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北,你不要总是这么不正经。”
哦?季晏棠挑了下眉,他还可以更不正经呢。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不是没听进去?”
陈南树问。
季晏棠在心里点头,确实,一句也没听进去。
“那我再说一遍。”
陈南树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不仅如此,他还越说越激动,从季晏棠不吃早饭,到季晏棠熬夜等等不良行为他都讲了一遍。
那架势堪比唐僧念经,听的季晏棠耳根子都要磨烂。
等终于说的口干舌燥,陈南树才喝了口水,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把菜热一热。”
刚说那么久,菜都凉了。
“陈树苗,你说完了?”
季晏棠朝陈南树的背影问道。
“嗯。”
“行,那到我咯。”
陈南树竖起耳朵洗耳恭听,等着听季晏棠要说什么。
谁知季晏棠把他压到了案台上,桌上的盘子差点没被碰掉在地上。
陈南树瞳孔睁大,“小北?”
“快憋死我了,你最近怎么那么能说。”
季晏棠喘息粗重。
陈南树张张嘴,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
“笨蛋。”
床铺凌乱,一室静谧,季晏棠半边身体悬在床边,伸长胳膊去够甩在地上的西服,手在西服口袋里摸索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一盒烟。
最近压力大,季晏棠没忍住又开始抽起烟来,他之前一直都是背着陈南树抽,晚上下班回家之前会先在小区楼下抽一根,再让风吹一会散干净味才上楼。
欢愉之后,紧绷的神经得到松懈,反而比精神紧张时更想抽烟。
陈南树睡得很沉,看上去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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