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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仍旧专注地看着怀里的阿猊,待他吃饱了,将他竖抱在肩头,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
阿猊趴在母亲的肩头,不哭不闹,只打了个饱嗝,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时,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屋门被人推开。
“英娘!”
小侯爷武澍桉三两步跨进屋,颀长的身靠在屏风边,目光一下捕捉到里间抱着孩子的云英。
她生得极美,玉面粉腮,乌发成云,眉目皆如画一般精致秀雅,大约是天热,只穿了身石榴红的宽松罗裙,艳色罩着白玉似的身躯,令整个屋子都鲜亮起来。
“英娘,我回来了。”
武澍桉看得心头燥热,忍不住又出声。
可云英只顾着怀中稚子,闻声回首,腾出左手食指,虚点在唇间,示意他噤声,淡淡的面容不见半点欣喜之色。
武澍桉只觉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
她还是同过去一样,对他疏离冷淡,半点不见情热。
他心中不快,忍耐着等她小心翼翼将孩子放回榻上,才上前两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至跟前。
皓白纤细的肌肤腻在掌心,滑软柔嫩,比起记忆中少女的骨感,又多了分妇人的圆满,引得他心痒难耐。
“怎么不说话——”
话音未落,方才那根葱尖似的食指便点到他的唇上。
“郎君小声些,奴好容易才将阿猊哄睡,可别再将他吵醒了。”
一声前所未有的“郎君”
,听得武澍桉后背发麻,不禁张口咬住她的指尖,含糊地说:“身子可都好了?”
云英无声点头,掀起眼睑看他,秋水似的眼眸,一眨便又移开,教人捉也捉不到。
武澍桉再不多言,看一眼榻上深睡的阿猊后,直接将云英打横抱起,去了主屋的寝房。
路上遇见守在院里的婢女们,他停下脚步,吩咐一声“照看好孩子”
。
云英仿佛羞涩极了,将脸蛋半掩在他的肩侧,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令他十分受用,待进屋,一脚将门踢上,便直接把人放到榻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仔仔细细打量。
罗裙轻薄,覆在身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玲珑有致,似乎与生养阿猊之前并无差别——不对,应当还是有不同的。
大约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原本带着点青涩少女气息的身子,多了一丝成熟的纤秾可掬,不但没有外头那些纨绔们口中“妇人的走样”
,还有了更难掩的艳色风情。
他看得眼热,碍于她先前怀着阿猊,这几个月一直没碰她。
才开了荤的郎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本是忍不住的,可云英生得太好,初试云雨便是同她,自然连带着将他的眼光托上天,再看旁人,怎么都觉不对滋味。
再加上这些时日,父亲逼得紧,要为他日后在军中的升迁铺路,日日点他到南衙守备军中操练,将他练得精疲力尽,更没心思想别的女人。
如今算是解禁,自然血气上涌,冲动不已。
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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