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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兮年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只能耐着性子追了出去。
“阿鸢,阿鸢!”
曹鸢停下脚步。
“阿鸢,昨日我喝酒喝多了,害怕打扰你休息,才没去的。
你可是怪我昨日未去你房间?”
薛兮年追到长廊,露出牵强的笑容。
曹鸢侧过身去,看着他脸上牵强的笑容,怎么前世一点也没看出来,“兮年,本宫难道是此等心胸狭隘之人?”
“当,当然不是。
只是觉得你与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
婚前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对薛兮年言听计从,对他的家人更是没有丝毫的反抗和质疑,无比的顺从和敬爱。
这怎么成完婚才一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
“兮年我跟以前一样,还是很爱你的。
你这么想可就伤了我的心了。”
薛兮年笑了笑,牵起曹鸢的手,“既然无事,那我就去礼部了。
我母亲年纪大了,阿鸢作为新妇可要迁就母亲。”
迁就母亲?那你的阿姐,就不需要迁就了。
曹鸢冲他笑了笑。
回了卧房,坐在铜镜前擦去脸上胭脂,皮肤如玉般白皙滑嫩,一双杏眸清澈如水,却又深不见底。
眸中又带着一丝寂寥,十年的沧桑沉淀让她蜕变的成熟,虽是十年前少女的肌肤,但眼神却难以回到十年前,宛如被岁月雕琢过,饱经沧桑。
“殿下,奴婢让厨房炖了燕窝羹。
您起这么早都没吃东西呢!”
锦竹将燕窝端到桌子上,“驸马爷真是的,新婚之夜都不进婚房,这要传出去还得了。
本来外面都对殿下与驸马爷成婚就有颇多意见!”
薛兮年才貌双全,刚刚上任便在朝中女眷中收获了许多的爱慕者,曹鸢更是被他吸引。
还光明正大地追在薛兮年身后,不许任何女子靠近,薛兮年清高得很,一直与曹鸢保持距离,对于常年身处军营中的曹鸢来说,像薛兮年这样的男子实属罕见。
后来曹鸢求了皇帝下旨赐婚,虽说中间有波折,但两人还是成婚了。
还被别人嘲笑这场婚事只是曹鸢的一厢情愿。
不过后面的结果告诉她,她确实是一厢情愿。
要不是死过一回,她从未想过嫁入薛家竟是一个圈套。
这一世她要看看,他薛兮年没了自己的扶持,还能不能当上权倾朝野的宰相。
“锦竹,以后没我允许让薛家人别来打扰我。”
“啊?殿下,你不是很:()重生后我在朝堂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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