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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看见还叫出了名字,南序不可能原路返回,只能慢吞吞地走到了他们面前。
两位刚被放走的特招生甚至有机会旁观了南序面临的困境。
舒逸尘当然认识南序。
南序从前也是跟在欺负他的大部队里的一员。
但自从南序自杀之后没了消息,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他。
显而易见的,高处天窗投下的那束光笼罩下的氛围跟他们特招生即将遭遇围堵时散发的信号如出一辙。
南序面前的男生望向不远处的两位特招生,心情愉悦地说:“滚远点。”
舒逸尘咬住嘴唇。
“不用管,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他身边的特招生刚才亲眼目睹南序视若无睹地走开,现在把好朋友几个字的音节咬得极重,厌恶连藏都不藏,担心舒逸尘泛滥善心,赶紧拉住他走开。
舒逸尘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反抗地跟上了。
这座楼历史最为悠久,出于古迹保护的考虑,校方没有对其部分地方进行翻新修缮。
或许是受刚刚席卷过的热带风暴带来连续降雨的影响,走道上有股轻微的、但质感厚重的潮湿木头的味道。
也意味着这是校方原封不动保留的区域,不会有监控。
某种意义上,南序感觉这个脑残剧本写得还挺有逻辑。
殊途同归,和原身一样,他现在正被贵族和特招生两个群体同时讨厌着。
但多亏了特招生的提示,他才能从记忆中少得可怜的与他相关的剧情里找出对应的人物。
原身的家世放在诺伊斯毫无存在感,过往在学院外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不复存在,原身无法忍受一落千丈的待遇,更没办法接受被所有人无视,就靠着砸钱加入了一个小团体,结交了学院里一群臭名远扬的狐朋狗友,跟在他们欺侮特招生的身后。
领头的人叫做卓朗,隔壁市市长的儿子。
“臭老鼠走了以后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卓朗把目光重新移回南序的身上,瞳孔里晃动着明晃晃的恶意,嘴唇因为笑容咧开,露出的牙齿冷森森的。
南序的脸上没什么笑意,说了声:“朗哥。”
卓朗很难描述那种感觉,仿佛南序完全忘记了他,沉默半晌终于勉强喊出了个名字对号入座。
他既要恼怒于南序一如既往的傲慢和愚蠢,又忍不住在脑海中把时间线拉回南序说出他名字的那一秒钟,冷淡的、指尖碾过雪砾一样的嗓音。
他认真打量久未见面的南序。
整个学院里见过南序的人都知道,他是一朵玻璃罩下温养的纸片样的靡艳花朵,浅薄得令人毫无探寻欲望。
但没有人会在收来之后刻意去丢弃,摆在那儿心情好了纯作观赏也行。
现在玻璃碎裂,只剩一朵伶仃的花,谁人都可以攀折、碾碎他,反而倏然变得有些不同了。
但无论怎样,南序都需要再找一个玻璃罩。
卓朗盯住南序的脸,皮肤细腻,光影下泛着莹白的光,伸手要去触摸。
南序侧开脸。
卓朗的手落了空,滞在空中几秒,捻了捻手心收回身侧,勾唇笑起来:
“听说你爸跳楼自杀了,从三十三楼跳下去,摔得血肉模糊,满地残渣碎屑,连全尸都拼不起来。
家里的长辈受不了刺激突发疾病去世,你的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
南序没有应声,似乎在默默承受他的冷嘲。
“怎么?还当自己是少爷呢?养得活自己吗?南序,你比谁都清楚,这所学校没有人庇护会是什么下场,你现在连那群特招生都不如,当然只要你听话……”
南序割的是右手手腕,近期生活很不便利,提不了重物,好在两本书的重量还能承受,书籍的尺寸很大,挡在胸前,几乎把他上半身掩去一大半。
他的左手掩在身后,手中握着一支黑色质朴的钢笔,指腹抵住笔身,指间勾着笔帽。
钢笔早就出不了墨,南序再将笔尖又在古堡随处一块石材上打磨了一遍,尖锐锋利,早就换了一个用途。
他微微偏过一些脸颊的角度,眸光柔软,静静注视着卓朗,从他的眼睛到脖颈处凸起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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