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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扶藐看着她娇艳的面庞,眼中蔓延出迷蒙的缱绻,冰凉的手指搭在她樱粉的唇瓣上,不带狎昵地抚摸。
“婵儿想听我说什么?说他为何来不了,还是想听他是否被人缠住了,他的命是否还在?”
他低下头,呼吸覆在她的脸颊上,指腹往下压,唇瓣被迫微启,皓白的牙齿遮住藏在里面的一截小巧晶莹的舌尖,怯得如颤巍巍的花蕊。
这样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越界了。
孟婵音被他虚揽住腰,压在膝上,上下左右皆没有了退路。
属于男人浓重的侵略气息,似触非触地喷洒在脸上,她感觉自己被慵懒的猛兽罩在了爪下,如何逃都逃不出。
她忍不住小弧度地别过头,身躯真如荷中纤弱的花,惊风而楚腰无力的开始颤抖。
终究她还是是忍不住软着嗓,勾住他的衣袖小声地呢喃:“阿兄……”
少女细弱蚊蚋的嗓音含着颤意,他克制地停住往前的行径,咽下那股子摧毁欲。
孟婵音缓颤卷翘的乌睫,眼眶汪着水,靠在他的膝上,胸脯起伏不定地缓和。
他也呼吸也很乱,甚至能称之为隐忍的轻喘,却以一种近乎冷血的目光睨着她,薄唇往上微翘:“婵儿为他守身如玉,哪怕是阿兄也不能亲近,可想过他也会待你如此吗?”
这句话很是突然,犹如惊天的一道响雷,从他的口中寡情地落下。
孟婵音恍惚地拽他的衣袖,用力得指尖泛白,“他……”
她想要大声反驳他的话,子胥哥哥自幼与她定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了解他,正如子胥哥哥也是真的爱慕她,想要娶她是一样显而易见的。
他说的这句话是放屁,是假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抹黑。
青年弯眸温柔浅笑,眼角下的那颗黑痣将面容洇出几分冷嘲:“我早就与你说过了,不要与他相见,怎么就这般耐不住,不听话,非要去见他,今日可见到了?”
孟婵音暗暗地咬着唇壁的软肉,用疼痛刺激着理智,竭力平静地反驳他:“不,是你不想让我和他在一起,是你……”
是他,可他做了什么?她不知道如何说,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说不出一句话。
息扶藐冷峻深邃的眉眼渐渐柔和,手指从唇上移开,落在她明显惨白的脸颊上,亲昵地拂过像是在拭泪。
“婵儿,觉得很了解娄子胥,觉得他眼下爱你,不顾众人阻拦要娶你,所以你不应该这样想他,坏人得是阿兄,坏事也得是阿兄来做才对。”
他看见她随着这些话,而变得惨白的脸,他还诧异扬眉,不解地往下倾,似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可他的唇却与她的唇贴上了。
孟婵音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被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抵在胸口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压住她如水花般的微弱力道。
男人斯文地顶开她的唇瓣,嘬吮着她藏在齿下软软殷红的舌尖,慢慢地索取,吞下她的所有呜咽。
孟婵音失神地倒在他的膝上,微红的眸子浮起潮湿的雾气,让她像是脆弱的百合,勾出他骨子里的欲望,想要的再欺负得狠点。
她怎么不能听话些,再晚些,他能让这场婚事退得不让她伤一点心,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做得悄无声息。
他的妹妹太在意那个男人了,高于一切,也高于他太多了,所以永远成不了他的‘妹夫’。
息扶藐微掀泛红的眼皮,倏然将软在膝上的少女捞起放在腿上。
孟婵音惊慌失措地惊呼,反应过来时已经岔腿坐在他的身上,还险些稳不住身子,慌乱之下惶惶不安地撑住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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