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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桨把自己的年纪说到可以被三十四岁的父亲生育的程度。
蒋颂看了他一眼。
雁稚回撑着下巴,继续问:“就姓平吗?”
雁平桨小时候被问过太多次姓氏的问题,闻言条件反射般地要说自己姓雁,被蒋颂打断:“对,就姓平。”
京市当地姓雁的就那么几家,雁稚回在感情上迟钝一些,别的地方可不是。
严父弱母的传统家庭环境里养出的孩子都有点儿早熟,何况雁稚回又正在心思最敏感的年龄段,蒋颂不希望她太早察觉父子共同穿越的事情,哪怕是被她误会。
雁稚回将要做什么,会做点什么,与现在的雁稚回无关。
这些不是她一定要承担的责任,至少父子二人没有资格要她承担。
雁稚回盯着蒋颂,直言道:“噢,原来没和叔叔姓吗?”
又开始叫他叔叔了。
蒋颂示意走进来的服务生把甜点放到雁稚回面前,女孩子看也不看,显然已经在生气。
“他妈妈的姓很好。”
他简单道,看向雁平桨:“带哈哈出去走走吧,把绳牵好,狗还小。”
——而后看向雁稚回:“放心,平桨对养狗很熟。”
雁稚回不愿意,但也知道接下来的话要避开这个大混蛋的小混蛋儿子,遂忍气吞声地同意。
只剩两个人,蒋颂示意她过来身边,把甜品轻轻推到她面前。
男人放轻了声音:“那天早晨为什么拒绝我的邀请?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见,真的以为你不再想和我有关系。”
偶遇的原因、动机都不重要,蒋颂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所以不点破,也不多说。
雁稚回偏偏最怕他这样,低着头用叉子戳慕斯苹果绿色的部分。
她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哪怕是明显到不能更明显的口是心非,也要说给他听:“因为讨厌你。
我们那天才睡过,你居然第二天就急着跟我介绍你儿子……蒋颂,你这个王八蛋。”
蒋颂轻轻叹气,靠在座椅靠背,解开雁稚回松散的发尾,咬着皮筋儿,垂眼帮她重新编下面那一小节发辫。
“生气是因为我有儿子,分手是因为我年纪大,如果一开始就接受不了这些,不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又为什么要在那个雨天答应我?”
蒋颂捻了捻手里的长发,没有强迫雁稚回回头看他:
“一个离异、单身、儿子年纪跟你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这是否就是你目前对我的全部印象?”
蒋颂松手,扳过她的脸注视片刻,突然淡淡笑了一声。
雁稚回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们做爱,她为观察他射精时脆弱难堪、忍耐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总故意提这些事,搂紧他的脖颈叫他爸爸。
那种时候蒋颂甚至会避免看她,他往往选择接吻,扣紧她的后脑,要她在深吻的窒息里跟他一起高潮。
最筋疲力尽酣畅痛快的当口,男人挺腰顶紧了她灌精,人却起身,捧着她的脸怜爱地吻过来,含混模糊地叫她乖乖,低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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