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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第一个反应,不是想雁稚回竟然这么大胆,而是想这短短的几分钟功夫,她居然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湿。
刚才在他给她换袜子,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时间里,她是不是已经湿了屁股,像现在这样紧紧夹着腿?
蒋颂缓慢吐息,手强行从雁稚回腿间抽离。
湿意立即变凉,愈发衬托得刚才的触碰娇嫩热情,惹人意动。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她结婚,因此从半月前雁稚回喝醉、两人放纵的那一晚开始,蒋颂就不再打算按耐自己的渴求。
于是他轻轻摸了摸雁稚回惊惶里带着试探的脸,在下一刻,再度伸手到刚才的地方,用指尖严厉地剥开了她。
雁稚回睁大眼,呜呜叫了一声,随即就被俯身上床的蒋颂压进被子深处。
黑暗里看得到一点儿他背后被子掀起的光亮,而男人直把她逼到角落,在被子里按着她的腿,不紧不慢地用手插她。
“我很好奇,”
蒋颂的声音在接吻声里有些模糊,嘶哑更甚:“今天在你家乱成那样,你爸打了我…几下来着?……那么过一会儿,你还要一边被我操,一边叫我爸爸吗?”
“别说……别说这个……”
雁稚回听不了这种话,整个人更加敏感,小腹升起的空虚像是带着她不停地下陷,于是不由自主寻找能得到庇护的地方,不断流水,示弱,直到抓紧身前蒋颂的手腕。
蒋颂将身体压得更低。
雁稚回不知道男人的裤子也有很多讲究,高定款并不需要系皮带,而有的版型为了让男人更加体面,会在裆口特地留出更多的面料使之宽松得体,所以她只当蒋颂的放松是一种安抚的信号。
女孩子上面急着吞咽蒋颂有意逗她渡来的津液,下面又急着绞紧插弄不停的手指,根本没有留意是什么时候响起了轻微的拉链声音。
直到手指撤出,男人退开,不轻不重用拇指刮了下她的脸颊,雁稚回才隐约意识到和上次同样的事情快要发生了。
她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建设——这是第几次?第三次吧,上次在床上故意惹火了蒋颂,直到过去一天多的时间,她还在并紧腿的时候,有被他的阴茎和身体顶撞的错觉。
雁稚回只想了这么多,蒋颂的声音和动作就一起在她身上到来。
“你要想好……今天晚上打算叫我什么?”
——蒋颂顶进了半个龟头。
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雁稚回的腿被他斜斜按住,正在发抖。
她为这次突然到来的潮吹哭出了声,蒋颂听出快乐的成分要更多。
他预约了结扎,但还没去,因此这次依然戴套。
那种让男人很有成就感的汁水浸没肉棒的触觉确实很爽,但终究隔了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子,这让他不能不期待婚后与雁稚回完全贴紧的感觉。
蒋颂低低喘了一声,开始用一种完全占有的体位操身下的女孩子。
白天雁斌那句话确实完全说在他的雷区上,就算有未来丈人这么一层关系,他也做不到全然受下这种嘲讽。
雁稚回是他雁斌的女儿,十几年严加管教约束,完全不在意女儿对家庭情感的需要才换来眼下这个结果,蒋颂认为雁斌甚至应该庆幸,雁稚回选择的人是他蒋颂而不是别人。
他捣得很深,因为他的小女朋友、他未来的小妻子就喜欢他这样对她,对幼嫩的穴的安抚用口交就可以完成,传统的性交则要力气越重,才越能让她感到他对她的喜爱。
蒋颂看着雁稚回汗湿的额际。
她正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嘴巴张合,呼吸空气,生涩却热情地叫床。
一声又一声,像海浪一样推着他往她身体里进,一次次磨开深处的小口,诱哄着她把最珍贵的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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