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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被压得有些气喘,他看着情绪失控的人,突然笑出声来,漫不经心地说:“是啊。”
周嘉顿时眼红,猛地把人提起来,掀开人那碍事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你再说一遍。”
他的心脏已经不属于自己,周嘉控制不住它会为了徐亦这样的话而感到心痛,根本控制不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这样的姿势,简直就像是周嘉骑在人身上索吻一般的暧昧。
徐亦眼底多了分笑意,显然是发觉了这个姿势的怪异,然而他没有适时地提醒人,就着这样如同缠绵依偎的姿态,呼吸都混在一起。
他说:“我有点硬了。”
“什么?”
周嘉有些恍惚地问。
同为男生,周嘉却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徐亦的那句话很轻,轻到跟他以往听到的所有话一样没有重量,轻到周嘉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判断,徐亦的话就如同那些被风吹拂在脸上轻轻擦过的芦苇羽,带着一点可有可无的瘙痒,然后被下一阵拂来的风吹散。
再看被自己压制在身下的少年,周嘉突然心惊。
徐亦的眼神很深,死死地盯着他,像一头捕猎的狼,眼里没有悲悯,只有将獠牙穿破食物脖颈的狠厉。
周嘉抓着人衣领的力道一松,这一幕仿佛和上辈子的某条线相交,漫天的青色笼罩着他们,破碎的缠绵的都混在一起。
徐亦抬手扶住人的腰,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然后在人微微睁大、不可思议的注视下挺了下腰。
没有第二下了,周嘉早在人闷哼出声那一刻就手脚并用地爬开。
他不管不顾、几度踉跄着被绊倒又爬起来往前跑,耳边都是心脏的跳动声,每一声都如同雷鸣落在耳膜上嗡嗡作响。
“哈哈哈……”
徐亦胸腔起伏,他突然痛快地笑了。
头顶的芦苇羽交错摇摆,徐亦大笑着享受属于他的第一次胜利,他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抓,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徐亦怔愣地看了许久,然后反手将手背遮住眼睛。
周嘉狼狈地逃出一段距离,脸颊被划破也全然不顾,到最后跑不动了,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明明已经耳鸣得厉害,但人那透着绝望的笑声却怎么也挥散不去,在耳边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别笑了,别笑了!
周嘉挣扎着重新站起身,校服乱了,头发乱了,脸涨得通红,他狼狈极了,回头看躺在地笑得放肆的人,看了许久,周嘉心跳一窒,喉结滚动,他张了张嘴,最后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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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乘风好说歹说,带着两人去了一趟医院。
钱霍乘风来掏,贺灿阳去看看脑袋。
贺灿阳还挺惊讶的,人跟他非亲非故凭什么出钱让他去看医生。
何况贺灿阳挨打挨习惯了,脸上这点伤顶多就算是擦破点皮,脸肿两天也就消了,不需要去医院浪费钱,还浪费的是人家的钱。
潘淼也觉得没那么严重,他们对伤严重与否的判断往往都很直接明了,就算带点伤出点血,但要是还能动还能说话那就是不严重。
霍乘风嘴巴厉害,何况伤还是在脸上,随便说几个有的没的后遗症也就真把人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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