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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身体的一个部分好像不属于自己,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
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乔落苏忿忿抓起他躺过的那只枕头,一阵揉捏和爆锤。
但枕头质量很好,很快又恢复原状。
连枕头都和人一样,硬邦邦的。
乔落苏嫌弃地把它扔开,尝试起身,倒是也能站起来,可走路的姿势怎么看都很奇怪。
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出门,她给杜姐回了个电话,只能说身体不适,无比抱歉地婉拒了午餐邀请。
又回床躺了会儿,十二点多肚子饿了,她准备去厨房煮个挂面吃,上次买的青菜应该还没吃完,加个鸡蛋也算营养齐全。
刚走到客厅,大门被敲响。
乔落苏慢吞吞挪过去开门,看见门外一脸和蔼的杜姐。
正呆愣着,热乎乎的保温盒被放到她手里。
“身体不舒服更要吃饱饭,不然怎么能恢复呢。”
杜姐拍了拍她的手,“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
“谢谢……”
乔落苏眼眶一热,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午饭给她盛得很用心,饭菜和汤都是分开的,炖排骨,煎鱼块,炒青菜和肉末蒸蛋。
盖子一打开,整个房间顿时溢满了烟火气,胸口也被暖意涨得满满的。
就像这个大院给她的感觉,所有人都相亲相爱,和真正的家人一样。
然而刚吃两口,手机响了。
乔落苏一看来电显示,好心情被一扫而空。
假装没听见,对方又打了一次,乔落苏面无表情地按下免提:“喂?”
对面是乔鸿卓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上次带陈嘉遇回家不欢而散,父女俩就没联系过,她也再没回过家,这还是乔鸿卓第一次主动打电话,乔落苏扯了扯唇:“在部队,怎么了?”
乔鸿卓惊讶地抬高声调:“你跟他去部队住了?”
乔落苏啃着排骨,漫不经心地:“嗯,住一个暑假。”
“你怎么能去那边住呢?条件那么差,他——”
乔鸿卓呼了口气,似乎强压着肚子里的火,“他能照顾好你吗?”
“爸。”
乔落苏语气凉飕飕的,“您为什么对他那么大意见?”
乔鸿卓:“我对他没意见,只是觉得你们俩不合适。”
乔落苏嘴角一抽,阴阳怪气地说:“那您觉得我跟谁合适?梁稷吗?人家可是梁家的独苗儿,要继承皇位的,外面都说我妈不在了,乔家现在是后妈当家,我早晚被您和后妈扫地出门,梁家能看得上我?”
“外面都是胡说八道,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赶你出门?”
乔鸿卓深深地一叹,语重心长道,“你妈虽然不在了,但她是我妻子,这点永远不会变。
尤露是尤露,她是她,这点我分得清楚。”
乔落苏全然当了耳旁风:“我不想跟您吵,所以拜托别在我面前说我老公的不是。
至于别的,您跟您的现任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
乔鸿卓被她怼得无话可说,沉默片刻,静下来问:“你们有打算要孩子吗?”
乔落苏轻嗤:“怎么?你也来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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