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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则衍却仍是止不住地摇头。
他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轻轻地握住了衔霜露在锦被外侧的手,对她道:“他们治不好你,只是因为不精于此疾罢了,朕相信,这天底下,总有大夫能治好你的病。”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柔声开口道:“衔霜,再过半个月,便是我们的婚期了,届时你便是朕的妻子,还要陪着朕一起白发相守呢。”
闻此,衔霜愣了须臾,才反应过来霍则衍适才提到的“婚期”
,指的是何意。
这些时日,她被病痛缠身,无暇再去顾念许多,一时竟也忘了九月已至,不日后,便是先前定下的立后大典的日子。
之前她还想过,用装病来避开立后这一日,不曾想这日还未至,她却是真的病下了。
不过,她如今既已病成了这副模样,想来即便真到了那日,也再去不了这立后大典了。
她想。
听着他口中所谓的“白发相守”
,她虽觉得讽刺不已,但到底也未在面上表露出来,只是垂着眸,不动声色地,慢慢抽出了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霍则衍看着自己握空的手,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却也未说些什么,只是半晌后,在她面前保证道:“衔霜,你信朕,朕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如今你什么也不必去想,只需静下心来,好好养病,好好用药。”
他轻声对她道,“齐院使说了,这药虽苦,但对你到底还是有些益处的。”
看着霍则衍端到自己面前的那碗药,衔霜拧起了眉心,口中也开始有些发苦。
他说来说去,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原还是要逼着她喝药。
【我不想喝。
】她偏开头,避开了那碗药,同他比划道。
“衔霜!”
眼见着她执意不肯喝药,霍则衍也微微皱了皱眉。
他攥着那药碗,慢慢地同她放软了语气,低声道:“衔霜,喝了这药吧,算朕求你。”
听着霍则衍说出“求”
这个字眼时,衔霜微不可查地晃了晃神。
她从未见过霍则衍求人,也从未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
原来像霍则衍这般高高在上的帝王,竟也会求人么?
他这样低声下气地来求她,竟也仅仅只是为了一碗药而已。
看着他面上不加掩饰的紧张与小心,衔霜不自觉地错开了视线。
霍则衍小心翼翼地说完这句求人的话后,端着那碗药的手就这么在空中悬着,僵持了许久。
见她看起来仍是不为所动,不肯去喝这药,他抿了抿唇,倏然端起那药碗,将药送进了自己口中。
衔霜眼睁睁看着他将那药一饮而尽,不觉间怔了怔。
她还未想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时,便见他忽而俯下了身子,朝自己吻了下来。
感受到他撬开了自己的唇齿,将那药硬生生喂给自己时,她骤然睁大了眼眸,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要用力推开他。
可她尚在病中,本就使不出过多的力气,现下更是怎么也挣不开他的力道。
被迫咽下了好几口发苦的药后,衔霜心下又羞又恼。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恨地朝着他的唇咬了下去,咬的满口咸腥也未心软松开,只是更加用力,试图以此来逼退霍则衍。
霍则衍却仿若根本感受不到疼似的,仍旧是这样一动不动地吻着她,慢慢地往她口中喂着药。
许是因着霍则衍的唇被她咬破,这发苦的药与他的血混杂在一起,衔霜不得已咽下去时,只觉得口中的咸腥甚至胜过了苦意。
喂好药后,霍则衍轻轻地松开了她。
看着她已然由苍白变为红润的面庞,他抹了一把唇上的殷红血迹,口中竟是笑道:“咬的既这般有力气,这病也定然很快便会好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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