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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又对一旁站着的药童道:“还不送客?”
药童虽有些为难,但怎么也不敢违背师父的命令,只得走到衔霜身边,做了一个“请”
的手势。
衔霜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知道霍则衍病得有多严重,若是再不及时诊治,只怕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噙着泪朝老大夫跪了下来,求他能够施以援手。
“衔霜。”
霍则衍不知什么时候竟是醒了,看着跪在地上的衔霜,他的面色差得厉害。
“起来,不必求他们。”
他说,“我们走便是。”
尚在病中,他的声音较往日要虚弱上几分,却丝毫不显落魄,同过去一般不给人留下反驳的余地。
衔霜听着他的话,却仍是不肯起身,左右在这两日她违背他的意思违背也不算少,眼下更不会为了争这一时之气就拿他的性命去赌。
也不知是被衔霜的哀求所打动,还是被霍则衍不同寻常之辈的气质所震慑,老大夫叹了口气,对他们道:“罢了,罢了,念在你们情况特殊,老夫今日便破了这个例吧。”
闻此,衔霜大喜过望,再三向那位老大夫表达谢意后,连忙请他看看霍则衍的病情。
把脉过后,老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道:“这是中了回胧之毒啊。”
“中此毒者,四肢无力,不断陷入昏迷,不出两日,便会暴毙身亡。”
老大夫说,“得亏你们来的还算及时,这若是再捱上一日,只怕是回天无力,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喽。”
衔霜与霍则衍相视了一眼,皆明了了应是昨日刺客的刀上带了毒。
好毒的手段,衔霜后怕地想着,比划着问老大夫眼下可有解毒之法。
“不必担忧,眼下只需将体内带有毒性的淤血排出,再服上五日药,便无大碍了。”
听老大夫这么一说,衔霜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老大夫点穴将霍则衍手臂伤处的暗血排了出来,又吩咐药童去给衔霜拿药。
“回胧之毒虽已解,但除此之外,这位公子身上还受了旁的伤,如不出老夫的所料,应是在背部,正是背部伤口未经及时诊治,已然溃烂感染,才导致了公子此番高热不退。”
老大夫说着,又转而叮嘱衔霜道:“另外这软膏,便是医治公子背部所受的伤,姑娘今日回去后,也切记要为公子背部上药。”
“师父,他们似乎是从别处来的,眼下镇上的客栈估计也关门了。”
药童小声对他师父道。
老大夫闭了闭眼,但本着好人做到底,无奈地指了指一旁的医舍,让他们在此处将就上一晚。
“好了,现下总该没事了。”
老大夫有些困乏地打了个呵欠,转身就要往里屋走,“老夫要回去继续睡觉了!”
见衔霜搀扶着霍则衍进了医舍后,又跟了过来,老大夫没好气道:“怎么,还有事啊?”
衔霜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同他比划:【我可否借您的厨房一用?】
她又比划了几次,老大夫总算是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夫说你这个姑娘家,还真是得寸进尺啊。”
【我们雪日里赶路治病,已经一天多不曾吃过东西,这个时辰镇上的店家也都关了门,所以才想着借您的厨房,自己在里头做些简单的吃食来饱腹。
】衔霜忙比划着同他解释,神情很是诚恳。
她所言非虚,她与霍则衍的确许久不曾进食,今日又走了这样久的路,她现下正饿得厉害,而霍则衍连昨日的晚食都未用,现下只怕饿得比她更甚。
她想了想,又对老大夫比划道:【我们不会白白用您的东西,伙食费、住宿费会连同今日的医药钱一同交付给您的。
】
“也罢。”
老大夫又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站着的药童,“你,带她去厨房吧。”
末了,他又补充了句:“这回,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准再来扰老夫安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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