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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霖抬起眼睛,冷笑道:“把柄?”
“父皇两次禁了孤的足!
孤看他恐怕是等不及要将孤这太子废了!”
孙蔓怡脸色发白,“殿下!
还请慎言!”
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含着泪说:“殿下,您五岁便被册立为储君,聪明神武,人人称赞,怎可如此自轻自弃。”
“如今人人等着看东宫笑话,越是这个时候,您就越该振作起来。”
顾行霖摇头:“不一样了,孤如今……”
他语气阴沉:“都怪江辞宁!
若不是因为她,孤也不会被父皇禁足,沦为笑柄!”
“一切都是从那一次开始的!
都怪她!”
孙蔓怡眼角微跳。
这些日子顾行霖时常将江辞宁挂在嘴边,仿佛她的名字成了心魔,每每提及,便会露出恨之入骨的模样。
不过也是,表哥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好名声,都因为她给毁了!
她忽然想起听来的一个消息。
孙蔓怡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缓缓抚上顾行霖的肩:“表哥,臣妾听说,大燕刚刚收复的常州暴乱,燕帝亲临,路上遭了刺客,长宁被掳走,下落不明。”
顾行霖自然知道常州暴乱一事,但长宁被掳走之事,他还当真不知道。
于是他直起身子:“你所言当真?”
孙家之所以多年屹立不倒,不仅是出了一个太后的缘故。
孙蔓怡的母亲出自一个巨贾之家,两家互惠互利,这些年生意遍布齐、燕两国,耳目众多。
孙蔓怡道:“臣妾还敢诓骗您不成,臣妾的外祖家在大燕也有生意经营,听闻刺客袭击当晚,众人顾不上长宁公主,她人被掳走了。”
她眼眸微动:“妃子被掳走,想来也是没脸回宫的,更何况依照燕帝的性子……”
“臣妾的外祖家在幽云五州也有营生,不若趁此机会将人寻来?”
顾行霖皮笑肉不笑看着孙蔓怡:“太子妃这是何意?”
孙蔓怡同他对视一眼,旋即惺惺作态道:“长宁公主与殿下兄妹情深,如今长宁公主下落不明,自然是要尽份心意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表哥那么狠她,不若就将她人绑来,是杀是剐,全凭表哥处置。
或许如此,顾行霖便能将心魔拔除,彻底振作起来。
左右不过是一个被刺客掳走的公主罢了,说不准就死在哪儿了。
那性情古怪的燕帝就算是给过她一时宠爱,也不可能掘地三尺将她找出来。
顾行霖闻言,果然慢慢坐直身子,笑着揽住孙蔓怡的肩:“怡儿实在是贴心。”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就照你说的办。”
***
平州。
江辞宁等人被安排在一个清雅的宅院之中,光从外观来看,像是哪个富户的别苑。
江辞宁住的这间小院种着许多文竹,竹林萧萧,流水潺潺,别有一番风味。
江辞宁仔细沐浴之后,拥着簇新的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接连多日劳累奔波,江辞宁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厨房早已准备好清淡小菜,风荷见江辞宁醒了,端了一份到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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