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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洗手台面前站定,拧开水龙头,凉水过手,脸上的热意降了不少。
陈纾麦好奇,多嘴问了一句:“程旺是谁?你暗恋对象?”
“我隔壁奶奶家养得一条狗。”
“啊?”
“对啊。
虽然是只土狗,但是蛮亲人的。
每次看到我,都会冲我抬下巴。”
话刚说完,男厕所那儿突然蹿出一把拖把,贴着地,径直滑入女厕。
陈纾麦吓了一跳:“我靠谁在这儿演哈利波特啊。”
林沚宁也瞧见了:“如果我没记错,哈利波特骑的是扫帚。”
她一边纠正陈纾麦,一边往事发地瞥。
扭头的那一瞬间,正好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神,是她这跟程旺同姓不同名,报道第一天就因扶老奶奶闯红灯迟到的傻逼同桌程遂。
程遂双眼皮很浅,看人的时候,得屈就身高,稍稍低头,眼神是敛着的,时不时给人一种倦懒的感觉。
但他本身倒不是什么冷淡的人,起兴致的时候,是两种完全不同状态,譬如现在,他眼底带笑,眉眼间的戏谑也就加重了几分。
林沚宁用仅剩的礼貌跟他打了声招呼。
他没回应,只是冲着她抬了抬下巴。
她懵了一下,莫名想起隔壁家的那条狗。
这什么意思,让她挠他下巴?她那跟程旺同姓不同名的同桌有这癖好?
这不好吧。
他又不是狗。
见她没什么反应,程遂觉得面前这女孩确实少根筋,打他在游川巷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女孩挺不一样的,多大人了,还拿手比枪射杀他,这跟那群在假期末相信奥特曼能解决他们暑假作业的二逼们有什么区别?
想了一下,他收回了自己的偏见。
或许还是有区别的。
她那手枪打不出子弹,而世上或许真的存在奥特曼。
程遂抽出手,似是有意提醒她,双指并拢,松垮地比了一个举枪的动作。
阳光在镜面游弋,时不时地刺出朦胧的光晕,许多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重叠,筒子楼的管道哥叠在弹窗小广告的陪聊哥身上,弹窗小广告的陪聊哥叠在眼前这个跟程旺同姓不同名的程遂身上。
林沚宁倒是听说过从高中开始就做兼职的同学,但在网络当色-情陪聊的,她还是头一遭碰上。
新鲜感隐隐作祟,她的视线在某些地方来回逡巡。
黑衣上衣,灰色的卫裤,林沚宁在心里感慨,广告商还算良心,没有过分地夸张矫饰,就是不知道这种水准的陪聊,能接受的业务尺-度是多大。
想到这儿,林沚宁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句‘好巧’没头没尾地从她嘴里冒出来。
话刚落地,许宥恰合时宜地从程遂身后蹿出来,他一把揽上他的肩,看看程遂,又看看林沚宁:“什么好巧?你们认识?”
揭穿别人见不得人的副业天打雷劈。
林沚宁平静地说:“不认识。”
程遂也不是那种把别人的脸皮当面皮扯的人,他知道林沚宁是房东的女儿,可林沚宁显然不知道自己是她母亲的租客,要是继续往下说,倒像是故意攀关系似的,于是点到为止,反手拽出窝在后面看热闹的许宥,轻车熟路地从他口袋掏出一包未拆封的面纸,丢给林沚宁,意思是让她擦擦吧。
刚才对话的那几秒,她停下了洗抹布的动作,水流从中间劈开,溅了她一身,好好的大扫除弄得跟打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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