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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咚咚——
咚咚!
乔贺沉敲了几次门,耐心用光了,开始改用拍,他拍门的力度像是要把孔妙零房间的门给掀了。
“孔妙零,牛仔裤还我。”
门内还是没有声音。
“孔妙零!”
乔贺沉的声音不高,从旁边经过的乔林侧目回头,说哆嗦有点夸张了,但每次两个小孩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当妈的孔韵怜能做到八风不动,就算俩小孩在眼皮子底下大打枕头架,她一个瑜伽动作也不会受半点影响,但他这个当爸的就不行了,那枕头“噗噗噗”
打来打去,每打一下,他太阳穴就要跟着猛跳一下,真怕这俩孩子打出什么问题来。
不过,天底下的兄妹大抵都如此,上一秒亲人,下一秒仇人,不打打闹闹反倒显得不够亲近了。
孔妙零和乔贺沉,如果要找一样东西来形容兄妹俩的关系,那再没有比一张狗皮膏药更贴切的了。
这张狗皮膏药在两人身上来回贴,谁贴上了,就爱黏上另一个。
小时候,哥哥疼妹妹,四五岁就要跟爸妈抢着给妹妹扎头发穿鞋子,俨然一个小大人。
小大人是个很挑的家伙,什么都要最好的,自己的要最好,妹妹的就要更好,衣服但凡摸起来不够舒软,裁剪不够精细,哪怕有根小线头,也要给妹妹换了。
哥哥还爱跟妹妹穿兄妹装,长得不比餐桌高的时候就研究起穿搭,一样东西买两份,大的给自己,小的给妹妹。
托哥哥的福,兄妹俩的合照摆在家里,每逢有客人来,都要拿起来多看两眼,回头就给自家小孩学着穿起来,还要跟当爸妈的说两句好话,你家这两个小孩长得真是够俊,比电视机里的明星还要周正呢。
这时候兄妹俩都贴着膏药,到哪儿都形影不离,谁离了谁超过十分钟就要管爸妈要人,“妹妹呢?妹妹怎么不在?”
“哥哥,哥哥,哥哥在哪儿!”
变化发生在妹妹上小学,或者更早,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妹妹长得太可爱,很讨小朋友们喜欢,小女孩小男孩都爱跟她玩。
哥哥就闹脾气了,见不得妹妹跟别人好,可嘴上不说,自己闷头在房间里把玩具全拆了,妹妹的舍不得拆,单拆自己的,边拆边倔强地抹泪。
这个年纪已经听得进道理,可听爸妈讲完还是掉眼泪,等到妹妹过来,短短的胳膊把哥哥肩膀一圈,说,哥哥你的眼睛不要流口水了,这话刚把爸妈哥哥逗笑,自己就悲伤地让眼睛流起口水来了。
没办法,哥哥一哭,妹妹也习惯跟着哭。
后来三年级的孔妙零在作文里写,眼睛想要吃什么吃不到,就会馋得流口水。
没错,孔妙零是个吃货,小学几年里吃到比班上所有同学都要沉,小胖子的人气倒是不减当年,可也有一两个说话不那么好听的,在背后给小胖子起外号,不巧,被楼上高年级的乔贺沉听见了,没多久,操场上就有三四个人卷着沙子扭打在了一起。
从小被教育不能打架的乔贺沉,在六年级的时候第一次跟人打架了。
这事儿家里十分重视,爸妈轮番着给进行思想教育,除非正当防卫,暴力是决不允许的,你再有不满,不还有其他解决方式么!
乔贺沉也后悔了,可嘴上还有不甘,问都有什么解决方法,爸妈给的答案他不太满意,觉得过于书面,实际用起来并不怎么奏效,不过隔天他妹妹孔妙零给了个让他耳目一新的解法。
孔妙零第二天穿一件白t,课间操的时候她把校服外套一脱,t恤背上是一行醒目的字:请夸我胖,我好爱听!
小胖子一举再成名,这一事迹还被当做典范在每个班级里宣传,学生里备受震撼的有,嗤之以鼻的也有。
嗤之以鼻的是乔贺沉,他看到他妹那笔字就冷哼,他是上了写字班的,软笔硬笔都学了,顺道还学了几笔画,他的字也被当做典范,印出来在学校里流传,学生里备受震撼的有,嗤之以鼻的也有。
嗤之以鼻的是孔妙零,她是不上写字班的,软笔硬笔都凭自己来,工整的字在她看来并不美,按自己想法写出来的字才最好看,爸妈对着她那笔八脚爬楼的字实在夸不出来,但也随她去,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过老师阅卷的时候就不爱惯着她了,字难看的,分数也给不了太高。
于是学渣孔妙零在小升初之前的三个月里,都还在含泪临摹她哥的字。
这时期兄妹俩身上都没贴着狗皮膏药,诚如爸妈说的,暴力决不允许,家里头打打闹闹也要适度,凡事安全第一——兄妹俩的枕头大战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都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兴趣爱好不同,看法不同,他嫌弃她,她更嫌弃他,两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严重的时候一星期互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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