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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样……
穆晏华眼里的神色晦涩危险了刹那。
宁兰时被他用腰带勾着腰用力一拉,惯性往穆晏华那儿撞了下,身躯贴上了他的身躯,距离近得叫人头皮发麻。
他不由抿唇,声音很轻:“……厂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别的奴才可不会像他这样不仅对他上下其手,还觊觎点别的……
但穆晏华却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用一只手抓住腰带的两头,迫使宁兰时挨着他说话,另一只手则是覆上了他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托着宁兰时的脑袋,半逼迫人仰起头直视他。
穆晏华低着眉眼:“哪里不一样?”
宁兰时不知道他想要听什么,所以下意识地先喊了声:“厂公……”
然而穆晏华扣着他脑袋的手紧了几分,抓着腰带的手也转了几圈,将腰带彻底勒紧他的腰身:“殿下。”
穆晏华甚至眸子里都没有笑意:“别用撒娇混过去,哪里不一样?”
……他哪有撒娇!
宁兰时在穆晏华冰冷的眸色中找不到答案,无端有些心慌。
他已然习惯了看着穆晏华的反应去顺着穆晏华的意思回答,可穆晏华不给他提示……
宁兰时只能抿着唇去试着找穆晏华想要的答案。
他有感觉到过穆晏华的占有欲很浓,就是那种他的东西他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他也知道穆晏华替他更衣时他的反应太明显……
宁兰时在一息间就抓住了一个答案:“我同厂公的关系,和他们不一样。”
穆晏华的嘴角终于再度勾起了笑。
可这并不代表他满意了,他又问宁兰时:“殿下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么?”
宁兰时的指尖很明显的颤了一下。
穆晏华想听什么?
大乾虽有断袖之好,可他和穆晏华……穆晏华总不会觉得他们是……
宁兰时还没开口,穆晏华就慢声道:“看在殿下年岁尚小的份上,臣同殿下说一次,殿下要记住了。”
他松开腰带,却又抓着腰带,点了点宁兰时的心口:“记在心里,无论何时都不能忘。”
他说着,也亲昵地摩挲着宁兰时的头皮,叫宁兰时无端脊背炸寒,偏生他的语调是那般温柔——
“殿下,宁兰时。”
穆晏华微低头,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无论什么都是我的。”
还是占有欲作祟。
宁兰时却无端在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也是轻轻应声:“厂公放心。”
他知道的。
从他点头的那一刻起,他就会被困在名为穆晏华的牢笼中,如若想要挣扎着出去,笼子打开的那一刻,也会是他的死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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