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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他每日往返夔州,暗中打探着雍王府的动向。
老爷子再不济也是他亲爹,不帮亲爹他怕遭雷劈。
“明日我有事要去一趟荆州,我会将梁五留给你,对外就说梁五家里穷得揭不开锅,需要暂时借住在曹里正家。
最迟一个月,不,最迟半个月我便回。
还有……夔州恐怕要乱了,清泉镇虽偏远,却也不得不防。
郭老先生准备暂停义学,明日起你最好不要去镇上了,医馆那头我会设法给姓陆的通个信叫他早些关门避避风头。”
言罢隐隐感觉到她揽在腰间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些,他垂下头小心翼翼地去看怀里人,只见她一言不发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整个人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整颗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搜肠刮肚找些值得高兴的事说给她听。
“别怕!
朝廷派了大将军平乱,相信雍王那个老匹夫蹦跶不了多久。
岳父的案子,我前些日子查出些眉目,你放心,等我回来,会有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玉婵闻言果然将脸从他怀中抬了起来,仰着脖看他:“真的吗?我爹他……真是被人冤枉的?”
饶是邹家案情迷雾团团,魏襄有些不忍心叫她失望,于是含笑轻抚着她的发顶:“别急,会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的。”
玉婵点点头,望向他的目光中又添了几分感激,想到分别在即,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蓄满泪水,又不好叫他看见,于是咬着唇瓣重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
直到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他一下子慌了神,只得手足无措地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哄。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方才回来时瞧见你在做衣裳,回头等你做好了,我回来穿给你看好不好?”
玉婵拿手推他,抽噎着道:“谁说是给你做的了?”
魏襄抬手捻去她脸上的泪水,扬唇一笑:“我试过了,袖子刚好。”
玉婵抿唇不语,手指摩挲着他左肩上的旧伤疤,口中喃喃道:“你身上余毒未解,虽说那毒也有一阵子没有发作,可你这趟出远门想必又是凶险万分,也不知会不会毒发。”
魏襄握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放心,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必活着回来见你。”
玉婵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微微仰头寻到他温热的唇,唇齿胶着。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有些不甚安稳,他小心翼翼地拥着她,舍不得闭眼。
她却是醒醒睡睡,反反复复为梦魇惊醒。
天色微明,他小心翼翼起身,微微动了一下,便见她睫羽微颤,睁开一双惺忪的眸子醒转过来。
“要走了吗?”
他垂头看了眼她捏在掌心的半片衣角,轻轻将她的手掖回被中。
“时辰还早,你昨夜睡得晚,多睡些时候再起?”
说着便要起身,却被她一把扣住了手腕。
魏襄一手拢着衣襟,一只手被她攥在掌心,一双勾人的凤眸斜斜地睨向她。
“怎么了?”
玉婵摇摇头,撑起身。
“没什么,我再替你号个脉。”
青年男子的脉象,沉而有力,唯独……唯独心跳得有些快……
魏襄由着她将两指按在自己的脉上,似笑非笑睨着她螓首低垂,娥眉微蹙的模样,最后将视线胶着在她乌发掩映下那段纤白的脖颈上,不由得喉头发紧,伸手握住了她那段欺霜赛雪的脖颈,垂头吻了上去。
半晌,玉婵红着脸下床,从衣箱里挑了件立领小袄,堪堪遮去留在脖颈上的那些可疑痕迹,又从箱笼里收拾出几套男子冬衣,从药箱里取了几瓶丹药,对着他细细嘱咐:“这个是治跌打损伤的药油,这个是止血药。
最重要的是这个救急丹,我瞧你吃着有些效用,可也别像上回那样,一次吃太多,容易……”
他的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上,眷恋地嗅闻她的馨香。
“我都记住了,阿婵,等我回来。”
最后他将那把从黑风山挖出来的匕首给了她防身,并教给她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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