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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姝站起身,俯瞰着院子里的众人。
“本宫十岁起便随着父皇朱批奏折,十五岁经历宫闱之变,十九岁入主东宫,阴谋诡计经历过不知凡几,经本宫之手化为枯骨的心怀鬼胎之人更是不计其数。
不要觉得自己斗赢了几个姐妹,欺压了几个同族同村,就能在本宫面前耍奸滑。”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在你们进入布坊前便已经定下,如今既有人觉得那几行字都是虚的,便不要怪本宫不近人情。”
说罢,她轻轻抬了抬手,红玉便架着周云芬,连人带物丢出了布坊。
敲打过后,晏清姝将收尾的事情交给了张芳月,自己拉着裴凛一头扎进了布坊。
裴凛看着院落里排得整整齐齐的纺织机,诧异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买?”
晏清姝摇头,“都是府城里的商人们捐来赈灾的。”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拿银子去问那些商人买,若她先低了头,日后再想立威便难了。
因此,她用了雪灾做椽子,让那群商人为了一个口头承诺出血出力。
“不过,还有一部分是凉州百姓的谢礼,原先我没要,却不曾想竟然有商户专门给我送过来了。”
大到这个院子,小到每一根缝制衣服的针,没有一样是晏清姝出钱买的。
布坊在她的计划里,布坊只是第一步,她将里面分为两大块,一块是纺织,将生丝纺织成布匹,另一块是制衣,制的不是那种华丽的衣裳,而是平日里农户们自己量体裁制的轻便衣衫。
裴凛拿出一件瞧了瞧,不解道:“普通百姓自己便会缝制这种衣物,不会去铺子里买,有钱人又看不上这样简陋的衣衫,你是要卖给谁?”
“卖?我可不是要卖。”
晏清姝将裴凛手中的棉衣拿过来,在他身前比了比,问道,“若是将它穿着铠甲里,你觉得如何?”
裴凛怔愣了一瞬,不可思议的反问道:“穿进铠甲?”
晏清姝点头:“我跟平威王了解过,平威军和宁夏卫平日里穿的都是布甲,比较轻便,但耐寒性不高。
澜玉在来这里之前,去辽东的几个制衣坊专门请教过,冬日里士兵作战,若是想要既耐寒,活动性又强,就必须在棉花里面加入鸭绒,在织布时融入羊毛。”
想到鸭绒,晏清姝不免有些愁思:“目前庆阳府能收集到的鸭绒不多,也就能做出一千来件棉花与鸭绒混合的棉衣,远远达不到平威军的人数,更别提宁夏卫了。
我想先将这一千件拿去平威军先试试看,若是可行,我便让乘风着人去周边州府去寻……”
温暖的怀抱突然将晏清姝整个人笼罩住,鼻尖感受到硬挺的胸膛,她僵硬了一瞬,拿着棉衣的手捂在小腹,手背却能隔着棉袍感受到沟壑分明的肌理。
裴凛将矮自己一头的晏清姝紧紧拥在怀里,头垂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而沙哑:“谢谢。”
穷,一直是平威军的困境。
朝廷拨下来的军费被层层剥盘后寥寥无几,平威王府封地和四个州府又因着丝绸之路阻断,贸易往来日渐稀少,百姓困苦自然就交不上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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