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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
谭峥语气戏谑,“你们俩是搭档吗,怎么各问各的?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闻序一怔,身旁的方鉴云却拉上公文包的拉链,站起身,面无波澜。
“我没有问题了,”
方鉴云轻声道,不知在说给谁听,“我出去等着,你们继续。”
方鉴云走后不久,闻序对谭峥的问询也很快结束。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问询室,正要掏出钥匙开门,玻璃墙另一头坐着的男人忽然道:
“我今天是不是还有一个打电话的机会没用?”
小警察愣了愣。
谭峥来到这儿有好几天了,被羁押的人常理来说最开始都会想办法向外界打电话求援,一天一次的外界联络根本不够用,可谭峥来的这几天始终都很镇定,一副有把握自己在这儿待不长久的样子。
“对,但要有我在场监督才行。”
“成,”
谭峥在玻璃上叩了两下,“把电话拿来吧。”
颐指气使的语气,仿佛他才是该看人脸色的那一个。
小警察撇撇嘴,不愿多计较,很快拿了电话过来。
谭峥按下一串号码,握着听筒,里面嘟嘟的几声响过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总算来了。
长话短说,我这忙得很。”
谭峥一直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的脊背刷一下挺直了,他把话筒贴紧,边说边点了下头:
“是,主任……”
他看都没看一时瞠目的小警察,面对着反光的玻璃,脸上不自觉堆笑。
“最高检那两个人又来了,有一个生面孔,模样像是个oga,问了好些有的没的,感觉这人对我调查得很细,言语之间还捎带上了六年前的事,我怕——”
“六年前的事,总巡都结案了,你还怕个什么劲儿?”
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谭峥一改片刻前目中无人的老爷做派,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忙不迭道:
“您说的是,是我失言……我今天找您,就是想请您帮个忙,现在那个闻序害得我出不来,否则我早就去撕了那个小贱人!”
话的末尾带上一丝激动,电话那头却兴致不高似的,哼了一声:
“真没用,一个女人就把你耍的团团转。”
“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她偷偷给另一个的水里下了药,被下药的这个还有癫痫病史!”
谭峥无奈辩解,“万一她醒不过来,我现在可就百口莫辩了,主任,您不能……”
“不能什么?”
谭峥到了嘴边的“过河拆桥”
四个字,硬生生卡断在喉咙,脸色憋得青紫。
许久,电话那头一声轻蔑的笑:
“真是废物……罢了。
我早派人在医院盯着了,还帮你联系了外院的专家过来,那个女oga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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