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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寒互相介绍过,裴澈握手招呼,“时间仓促了,谢谢您拨冗前来。”
“没事,客气。”
微微敦厚的中年女人笑眯眯落座,好奇道:“听说你有作品让我鉴定?”
对方单刀直入,裴澈也不扭捏,取出放在一边的马克杯递过去:
“是的,听说t城近年来大小陶艺馆的技艺流变,您都烂熟于心,能帮我看一看,这只杯子是什么时候在哪家做的吗?”
瓷白的马克杯在灯光下折射出细腻光泽,空白处稍深一些的油彩变得清晰可见。
郑老师脸色微微恍然,接过杯子转了一圈,渐渐露出感叹的表情。
裴澈紧张地看她:“老师,光线合适吗?”
“不用,”
郑老师摆摆手,放下马克杯,嘴角流出怀念的笑意,“今天可算是巧了,这个杯子我记得。”
……
“大约是六年前的事了,一米九的大小伙,做的一双情侣对杯,另一只上面写着字是不是?”
“这油彩的技艺搁现在也算独此一家,等重新上色上釉,二次加工还能达到一样的温变效果。”
“最适合当作礼物送出去,等确定关系再亲手题上内容,和成对做的没有区别。”
郑老师的话止不住在脑海里翻滚,裴澈面无表情举杯,又灌下一口。
酒精逼得脸颊眼尾一片薄红,旁边的谢以寒欲言又止。
等裴澈喝完一杯,还抬手要续,他赶紧一把拦住:“澈澈,咱不能喝了。”
裴澈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瞳仁泛着冷意,口齿清楚:“六年前,他根本不认识我,而这对杯子藏在我们三年前装修的婚房里。”
谢以寒讪讪取下杯子,试图抹黑自己信誓旦旦找来的老师:“说不定是她记错了……”
说到一半,他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又是独家技艺,又是一口说中另一只上有字。
只好叹了口气:“你就这么给贺朝觉判死刑了?要不和他谈谈呢?”
裴澈闭闭眼:“他脑子不好使,要谈也是和脑子正常的他谈……”
拐角处传来一道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唔?”
醺醺然朝那方向看了一眼,裴澈就看见一片熟悉的衣角。
周末惊鸿一现的正常版老攻蓦地浮在眼前,裴澈捂着额角,心情更复杂了。
他好像醉了。
最终混乱地摇摇头:“有点不想回去了,先陪我再喝会吧。”
裴澈酒量不比他千疮百孔的胃好,谢以寒哪敢让他放开了喝,拿果酒掺水哄他,反正晕乎乎了也不太能喝出来。
等人迷迷糊糊没法再提继续,他松了口气,准备搀上这个犟种走人。
一只手抓起手臂绕到自己肩头,另一只手刚要拐到腰后。
劈头横过来一只手臂,强劲有力,刷地把谢以寒的手撇开。
谢以寒一惊,抬头看去。
贺朝觉不知什么时候到的,脸色极差地盯着裴澈。
对上他,目光黑沉剜了一眼,倾身将裴澈拦腰抱起,转身径直离去。
“别忘了解释马克杯……”
的事。
关键时刻,谢以寒没有忘记重点,只可惜贺朝觉跑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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