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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朝两边张望:“下一场该轮到哪家的妖奴了?”
申屠太一一甩手中拂尘,意有所指道:“这儿有人玩不了这个游戏,你说是吧,玉虚仙君?”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静了下来。
世家之中当家之主方得以尊称一声"
仙君”
,此次虚闻谷论道,来者皆是年轻一辈尚未独当一面,唯独洛北舟除外,同龄之中,也只他一人有此称呼。
在这逢莱仙洲无人不知,玉虚山洛家早已弃了主仆血契遣散了妖奴,如今留在玉虚山的妖兽皆是自愿供洛家驱遣,但无血契约束,经常有令不从。
申屠太一说他玩不了妖奴相扑,此话丝毫不假。
此刻,无数双眼睛皆落在洛北舟身上。
他惯来特立独行,一身打扮也与其他世家子弟不同,一众轻袍缓带广袖长袍之中独他一人一身窄袖束腰常服。
仙门中人穿着讲究“清雅”
二字,皆以浅色居多,而他独穿一身黑,这么沉闷的颜色却因衣襟上的金线海浪纹而显得耀眼矜贵,衬得他整个人低调又醒目。
寂静之中他搁下手中茶盏,轻笑开口:“这游戏,无趣的很,倒不如换一种玩法。”
因洛家遣散妖奴与世家格格不入,背地里常遭其他世家排挤,所以此刻并没有人敢附和于他。
但洛北舟浑不在意,继续说道:“近日无聊,我自创了一套妖奴契约之法,倒是有些意趣。”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皆有些疑惑,难道洛家要重新启用妖奴了?云巍率先问道:“什么契约之法,说来听听?”
洛北舟扫一眼台上独自敛尸的妖兽,缓缓说道:“我所创之契约,乃是主仆共命,同生共死之契。”
“妖奴相扑,素来生死相博,然则妖奴的生死于诸位并算不得什么损失,属实无趣。
洛某要玩,就玩大的。”
他见众人皆露惊愕之色,目光悠悠定在申屠太一身上:“可有人敢与洛某小试一把?”
云巍堪堪回神,仍是惊诧不已:“将我等性命系于妖奴身上,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申屠太一则轻嗤一声:“他们也配?”
洛北舟轻轻一叹,笑道:“看来你们都不敢。”
“你不用激将,”
申屠太一拾起案上落下的花瓣,神情流露之中颇有佛祖拈花的悲悯,“若你真有此法,不若示于人前,让我等见识见识。”
洛北舟掸了掸衣袖,直接起身。
“罢了,场中无一人有胆,洛某便不浪费时间了。”
申屠太一将手中花瓣捻成一缕轻烟,眸光落在兽台之上,道:“你展示一下你那契约之法,我陪你玩。”
洛北舟复又利落坐下,笑道:“还是申屠公子爽快。”
他在原位盘腿金刚坐,聚精会神之前微微睁开眼睛,看向虚空的某处,随后闭目凝神双手结印。
一时间,巨大的六芒星阵悬于众人头顶,洛北舟并指为剑从眉心划下,殷红的鲜血霎时落入阵中。
普通的妖奴血契只以妖兽之血入契,妖奴死生从命,此刻洛北舟以眉间之血入契,便是将自身之命与妖奴之命融于一体,是真正的同生共死。
六芒星淡去,主仆之血如楚河汉界各自为营,然后渐渐散开、交汇,形成了一幅血色太极图。
至此,契约已成。
猛然间一道巨大的白光自太极图中迸射而出,直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
巫风澜耳边伴随着黎仲的一句“果然妖兽狡猾……”
便两眼一晕,那一瞬间像是被卷进了某种可怖的漩涡之中,周遭是极致的白和极致的静,连呼吸和心跳都被剥夺。
再睁眼她人已在兽台之上,巫风澜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从眉心处抹下的一点血迹……
短短几秒,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毒的洗礼,在那巨大的白色漩涡中挣扎而出之后,竟莫名其妙成了他人的契约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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