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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他都看在眼里,可他却像看不见一样故意忽略。
从重逢到现在,一次也没问过陈老汉和秀芬的情况,不是忘记了他们的恩情,而是为了得到陈南树自私的忽略了他们。
季晏棠很想哭,眼睛干涩的厉害,还有些疼,硬挤也挤不出眼泪。
后来他就放弃了,自嘲地想这样也太做作了。
陈南树之所以一直没告诉季晏棠这些事就是怕他难过,他犹豫了下,抬起手轻轻帮季晏棠顺着后背,温柔地安慰道:“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季晏棠觉得陈南树真是天真的傻子,他这样一个冷血自私的人还用不着他这么担心。
若是陈南树知道他现在心里最在意的是林秀芬刚才清醒时说的盼着陈南树早日结婚生子的事,恐怕就不会这么担心他了。
他抬起头看见陈南树脸上的伤口,想起应该是刚才陈南树为了保护他被玻璃碎片划伤的,他伸出手碰了碰,伤口再长点就要划到那颗朱砂痣了。
“疼吗?”
“不疼,没事。”
季晏棠有些心疼,“还是要找护士处理下伤口。”
他离近了些,嘴唇刚贴在陈南树的朱砂痣上,就被陈南树躲开了。
陈南树反应很大,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把季晏棠推开。
季晏棠一个不备摔在了地上,钝痛遍布全身,他忍不住蹙紧眉头。
陈南树忙蹲下身查看季晏棠的情况,充满歉意地说:“小北,你没事吧?”
说话间陈南树还频繁朝病房里看,一次次确认林秀芬还在沉睡中,不会睁眼看见他们亲密的举动。
陈南树的这些小动作自然的被季晏棠捕捉到,他定定地看着陈南树,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怒意,不是生陈南树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对陈南树起了歪心思,气自己辜负了陈老汉和林秀芬的恩情,气自己到现在也还是自私地不肯放开陈南树。
陈南树是年少时就长在心尖上的人,爱意早早生了根,长久的驻扎在心上,若是拔去,势必要丢了半条命去。
他看着陈南树的眼睛,幽深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影子,透过陈南树的眼睛,他看见自己眼里的贪婪。
他只是个平凡人,喜欢上了一个和他同样平凡的人,这又有什么错呢?
季晏棠环住陈南树的脖子将人禁锢在逼仄的角落里,不顾陈南树的反抗,当着熟睡中林秀芬的面,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他承认了,他就是个无情无义冷血自私的人。
可他这辈子仅有的快乐就是和陈南树在一起的时光,就是下地狱被人人唾弃他也不会放开陈南树。
凌晨三点,季晏棠从睡梦中惊醒。
他梦见自己从高处跌落,他想要抓住什么阻止自己跌下去,但是却抓了个空。
这些年精神压力大时他就会做这个梦,梦里一直有个模糊的身影,每一次他都想看清那个人是谁,却一直都看不清,眼前总像蒙了层雾。
季晏棠喘息的厉害,偏过头看见陈南树还好好的睡在身边,他才安心了些。
他打开床头灯,单看凌乱狼藉的床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睡在其中的陈南树身上遍布暧昧的痕迹。
都是季晏棠的杰作,他抚摸上那大片的痕迹,想着这些痕迹可能要有很久才会消下去了。
从疗养院回来就没再出过卧室的门,季晏棠像是疯了一样在陈南树身上刻上自己的印记,一遍又一遍,明知道这些印记早晚会消失,可他却固执地留下,仿佛这样陈南树就真的能永远都独属于他一样。
疯狂之后并没有让他得到心灵上的平静,反而更烦躁起来。
季晏棠勉强撑着身体下了床,他拿起椅子上的毛毯披在身上走到书桌前坐下。
刚沾上椅子时季晏棠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挪动身体调整坐姿,最后变成半边屁股悬在椅子外面。
季晏棠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嘟囔道:“陈南树那玩意到底怎么长的”
他拉开抽屉拿出烟盒从里面取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打火机点上火,很快烟雾缭绕起来。
季晏棠抽烟的动作很熟练,他自嘲地想陈南树当年没染上的恶习反而让他沾上了。
闲来无事,他打开钱包拿出“偷”
来的照片看,上次没看仔细,这次才发现照片背面写了字。
——“摄于小树苗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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