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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总是能很坦然地接受一切。
俞沅把口袋里李萤心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一路走李萤心一路给俞沅讲解:讲他们这边喜欢用红砖,但还有些更靠海的村子用生蚝的壳搭房子,还把小贝壳贴墙上;看见些不中不洋的小楼,李萤心说那个叫番仔楼,以前的人下南洋讨生活,赚到钱了荣归故里就会起这种中西合璧的房子,屋檐下的小鱼叫滴水兽,是用来排雨水的……
他们走到一个大概可以称之为广场的地方,除了零星有一两个人骑单车从这里路过,完全没人待在这儿。
广场的一头是一座宫庙和一座祠堂,另一头是一个戏台。
李萤心带着俞沅进去拜拜,再出来的时候说:“我小时候就在这里看戏的,大人从家里搬长凳坐在后面看,小孩子就在前面跑来跑去……其实戏是演给祖先或者庙里的神明看的,我们只是沾光跟着看看。”
俞沅想象一个豆丁大小的李萤心扒在戏台前,看不懂台上在演什么但是非常捧场地胡乱喝彩。
对比自己乏善可陈的童年,他说:“我小时候的生活都挺乏味的,就是一直待在房间里写作业,写完作业就看课外书,世界未解之谜什么的。”
李萤心:“要是我那时候认识你,我就天天把你叫出来玩。”
踱步到正空置着的戏台前,李萤心感叹了一句:“小时候觉得这台子好高啊……欸等一下。”
李萤心看见旁边有个自助点歌台,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丰富村民的精神生活而安装的设备,李萤心把手从俞沅兜里抽出来,跑过去,发现它正在运行中。
“扫码唱歌,一首歌二十五块八,真的是抢钱,谁会在这点歌?”
李萤心这么说着还是扫了,“感觉雅兴大发,我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歌喉。”
俞沅在旁边看李萤心鼓捣,半天终于点上了歌,李萤心有点不好意思地拿着麦说“喂喂喂”
,又咳了几声,轻快的复古迪斯科风格的前奏响了起来。
李萤心点了一首叫《欢喜就好》的闽南歌。
“人生海海甘需要拢了解(人生海海,哪里需要都去了解)
有时仔清醒有时轻彩(有时清醒有时随便)
有人讲好一定有人讲歹(有人说好就一定有人说坏)
若麦想吓多咱生活卡自在(如果不想那么多,我们生活更自在)……”
俞沅坐在李萤心旁边的小凳上,仰着头看他,面前当他唯一的听众,一边轻轻地拍着手,也不知道是在打拍子还是在鼓掌。
不过俞沅这唯一的听众只短暂地当了一会儿,因为很快就有附近的村民听到声音过来凑热闹了,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广场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人。
李萤心在这儿点歌唱歌本就是一时兴起,下午近黄昏的点钟也不怕扰民,反正机器开着就证明这个时间可以唱。
即便唱歌不是他的强项,但是只要是个舞台,他就能享受,所以一开始有人围观他的时候他还跟人家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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