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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田姒珏早就发现了陆宗遥异于常人。
一般练武的粗人,如果满头大汗的时候都会摊开掌心朝着脸上一抹,将汗水抹走,就像她爹田海荣那般。
再斯文一点的又或者是像林梵和林靖两兄弟那种,用袖口朝着脸上乱抹一通。
反而像陆宗遥这种,连擦汗都能擦出一种风度翩翩感觉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还有陆宗遥平时的仪态举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寻常的普通百姓,令田姒珏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文轩王的徒弟,真是何其幸哉啊。
正如陆宗遥所说,在他不在的期间,田姒珏的确没什么时间去练武。
如果她每日勤加练习,今日的她早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是和陆宗遥打成了平手。
田姒珏在一旁帮着斟茶倒水,讨好道:“师父真是火眼金睛,料事如神。”
明知道田姒珏是在拍马屁,但陆宗遥仍觉甚是愉悦。
从田姒珏的手中接过茶杯,将方才的过招和她慢慢分析了一遍。
“其实我们老祖宗创立的每一件武器,真实的意义都是为了破另外一种武器。
因为硬碰硬的方法是最愚蠢的,你要学会以刚克柔,以柔制刚。
前人创器,必有一意。
破枪不一定用枪,破刀也不一定用刀。
就像是我方才选的是一把长柄朴刀,你不一定也要选刀的,可以选个鞭或者锤。
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练七节鞭的吗,怎么你后来渐渐就不爱用了呢?”
田姒珏左手托腮,右手把弄这茶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是不爱用,只是……只想在我心仪之人的面前用而已。
选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固然重要,但是我们练武之人,向来都是见招拆招的啊。
双方比斗,靠的是智力,而不是蛮力。”
听了田姒珏的一番话,陆宗遥甚感欣慰:“你可还曾记得,当年为师收你和子健为徒之时,你们一个说要开创江湖,一个说要当江湖的武林盟主。
那时的你们还是天真烂漫的孩童,转眼数年过去,你们都长大了,为师也老咯!”
想起年幼的自己,田姒珏不禁哑然失笑起来:“是啊,那时的我是有多无知,才敢说出要开创江湖的豪言壮语。”
田姒珏如今才明白: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王土之下哪来的江湖?天王之下哪来的盟主?
陆宗遥拍了拍田姒珏的肩膀:“每个的心中皆有一个梦想,为师惟愿有生之年,能还看到你创立的江湖,还有子健这个武林盟主。”
是啊,世人总会怀揣着一些触不可及的梦想,但是任谁又能断言梦想一定不能成真呢?有了陆宗遥的鼓励,田姒珏的江湖梦逐渐在心底生根发芽。
“师父,之前你脸上的疤是假的吗?”
田姒珏看着陆宗遥如今俊朗的的面庞,突然想起了这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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