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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要去哪?别忘了,离我两步远要告诉我。”
“杀人。”
“......”
很好简简单单两个字,告诉了她两件事。
“怎么?不是你要的答案?”
“当然不是。”
鹤承渊手指勾着茶酥往前走,“我不去抓漏网之鱼,你的侍从能应付?”
应付.....等等,凝香跟着另一帮邪宗之人去了!
这下沈知梨比鹤承渊还急了。
她快步走在鹤承渊前面,而他还是那般悠哉跟在身后。
暗巷口蹲着两个衣裳破旧的孩童,鹤承渊路过时,手指轻抬顺手将茶酥抛掷他们碗中,继续往前走。
审讯处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但却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更是已经没了刺客的痕迹,鹤承渊跨入牢笼,还没细查牢中情况,沈知梨推开他,十分着急冲进来。
“凝香!”
牢中除了潮湿没有多余血味。
鹤承渊取下斗笠,“她走了。”
沈知梨:“走了?走去哪了?”
“我如何知晓,她不是你的侍从?”
一个刺客和一堆邪宗弟子,凝香那三脚猫功夫恐怕凶多吉少!
沈知梨转身要追出去,经过鹤承渊时手腕被攥住,她顿了一下,“怎么了?”
少年站在昏暗处,微弱摇晃的烛光,映红他半张脸,高挺的鼻梁成了明暗界线,阴影将右脸藏住,蒙住的眼在此时平添一抹神秘之色,他扯起唇,“借下眼睛。”
“什么?”
“告诉我,牢中可有窗。”
暗牢潮湿,半暗的环境令人压抑,只有璧上挂着根烧了大半将要熄灭的蜡,三面为璧。
“没有。”
“刑具可有使用。”
刑具随置于原位,上面不乏有陈旧的血痕。
沈知梨犹豫一会儿说:“有。”
鹤承渊沉思片刻,再次确认,“是否在它该在的位置上。”
沈知梨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是。”
她不知他问这些做什么,但或许有能找到凝香的线索。
鹤承渊:“墙上、木桩可有锁人之物。”
“未。”
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知梨问:“你如何能确定刺客在这间牢房。”
鹤承渊戴上斗笠离开审讯处,“所有牢房都有人,唯独这间没有,并且这人内力强大,无法探查。”
“所有牢房皆由木桩隔断,唯独这间暗室三方为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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