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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夫人吓了一跳,蹙眉看着女儿,尴尬不已。
赵元侃则衔着笑意好整以暇地端详着潘宝璐。
潘宝璐见自己忽然成了殿中众人注目的对象,略显慌乱,结舌道:“啊……奴,奴家曾听说……缂丝名家的织物珍贵无比,可遇不可求……这又是件孤品,想必……想必这衣裳定是漂亮极了……宝璐斗胆,想请娘子命人展开,展示一下……”
李清瞳的眼光在潘宝璐脸上略一迂回,旋即又露出了浅笑:“年轻姑娘果然喜欢看漂亮衣裳。
不瞒你说,我现下也很想瞧瞧这件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儿。”
李清瞳目示身后宫女,立即有两个宫女上前,轻轻从盒中取出衣裳,左右展开。
潘宝璐悄然抿去浮上嘴角的一缕笑意,随众人将目光投向缂丝大袖衣。
天青色的大袖衣下方绣有荷塘小景,芙蕖初绽,鸳鸯戏水,草木迎风摇曳,白鹭飞向天际,而荷花与草丛中另有几只翠鸟、蜻蜓及蝴蝶,或展翅飞翔,或驻足品香,姿态各异,栩栩如生。
殿外的日光穿过窗棂投射进来,映在大袖衣上,更显得衣裳上的纹样颜色绚丽,流光溢彩。
德妃满意地颔首微笑。
潘宝璐不顾礼仪挤到前面,睁大眼睛细看,然而并不能在衣裳上找到一个火星灼烧的破洞。
她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伸手翻看,还是没找到丝毫破绽。
潘夫人上前拉宝璐回自己身后,朝李清瞳掩饰地赔笑道:“这衣裳确实巧夺天工。”
又恭维楚国夫人,“楚国夫人眼光果然非常人能及。”
楚国夫人嘴上道:“哪里,我只是按德妃娘子的喜好寻来的。”
得意神情却溢于言表。
陈国夫人忽然指着衣裳上的蜻蜓蝴蝶,道:“你们看,这些草虫蝴蝶,似乎和缂丝纹饰不大一样,更为凸显,像要从画中飞出来一般。”
李清瞳用手抚了抚草虫蝴蝶以及翠鸟,道:“唔,这虫鸟图案,果然不一样,是绣上去的。”
随即翻看布料背面,又道,“还是双面绣法,内外一样。”
赵元侃亦上前轻触衣裳,仔细品鉴后道:“针法齐整,温润光亮,气韵灵动,这位绣娘的针法看起来像蜀绣,真是精巧细腻。
而且将虫鸟以刺绣呈现,更为立体,就如陈国夫人所言,虫鸟似乎要从画中飞出一般,实为这件衣裳的点睛之笔。”
李清瞳笑对赵元侃道:“你这孩子,竟然对女红也有研究。”
赵元侃哈哈一笑:“臣不学无术,平日就爱研究旁门左道。”
李清瞳又转顾楚国夫人:“楚国夫人的确品位不凡,缂丝加蜀绣,倒是少见,难得能如此相辅相成。
这份厚礼,我很喜欢,夫人真是有心了。”
楚国夫人对李清瞳欠身道:“这衣裳若能惬德妃娘子之意,妾身欢喜不尽。
这件大袖衣上,原无绣花,妾身府中一名来自蜀地的侍女向妾身建议说,缂丝虽好,但德妃娘子见多识广,必不会觉得多新颖。
若绣上虫鸟,一则可使景象更为生动,二则,两种技法融于此中,或可令娘子驻足一观。”
李清瞳含笑道:“你府上这侍女,可真是心思玲珑。
所以这蜀绣……”
楚国夫人道:“也是她绣的。”
赵元侃闻言,目中似有笑意倏忽闪过。
潘宝璐看在眼里,又恼又恨,双手隐于袖中用力绞着一方丝巾,几欲将丝巾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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