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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孩见他震惊,愈发得意,七嘴八舌地继续讲述他们在父母那里听来的传闻,句句直指他原本低贱而不光彩的出身。
赵廷美不知如何反驳,甚至隐隐感觉他们说的也许是真相,无措之下只得痛哭。
须臾,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抬首一看,出现在他朦胧泪眼那端的是大他八岁的三哥。
三哥搂着他,厉声呵斥那几个长舌的小孩,威慑的目光在他们脸上逡巡:“你们听好了,他是我的弟弟,是我的亲弟弟。
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欺负他。
日后若我再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必会把造谣者揪出来,一个个教训,决不轻饶!”
那些小孩抱头鼠窜,从此不敢再当面说他闲话。
三哥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一个纸鸢递给赵廷美,温言道:“来,跟三哥放纸鸢去。”
幼年的赵廷美举着纸鸢在草地上奔跑,三哥含笑跟在他身后,不时提醒:“弟弟,慢一些,小心脚下!”
赵廷美足绊石头,摔倒在地,伏在地上大哭,三哥迅速跑来,把他扶起来,给他揉膝盖,关切地问:“弟弟,还疼不疼?”
赵廷美摇摇头,脸上犹带泪痕。
三哥给他拭干泪,拾起纸鸢:“三哥帮你放纸鸢吧。”
赵廷美笑着点头。
三哥边跑边放纸鸢,不一会儿就将纸鸢放飞到空中。
赵廷美在赵炅身后亦步亦趋,笑着拍掌。
三哥把纸鸢的线放到赵廷美手里,赵廷美仰面朝天看纸鸢,咯咯地笑……
那时的三哥,叫赵匡义,不是皇帝。
他那时叫赵匡美,不是秦王,还没因避皇帝讳而改名。
三哥说,他是他的亲弟弟。
他们是兄弟。
赵廷美怆然泪下,握剑的手颤抖了几下,眼中的戾气随之消散。
潘美此时上前,以身挡在赵炅面前,对赵廷美喝道:“秦王,刀剑无情,切勿误伤陛下。”
赵廷美一愣,默默与潘美对视须臾,从对方毫不退缩的目光中看出了他真正的立场。
赵廷美在心底朝自己祭出一个嘲讽的笑,然后颓然垂目,收回剑,向赵炅跪下:“臣惊扰圣驾,请陛下降罪。”
赵炅勉强着挤出一丝笑容,抬手示意赵廷美平身:“游戏而已,何须问罪。”
赵廷美神色黯然,跪在赵炅足下,默不作声。
赵元佐此时回神,意识到眼前状况,立即上前两步跪于赵廷美身旁,朝赵炅叩首道:“想是四叔今日高兴,酒喝多了,不慎冒犯天颜,实属无心之过,还望爹爹宽恕。”
赵炅沉吟不语。
赵廷美亦叩首,低声道:“陛下,臣确有不适,耳晕目眩,不辨方向。
如今头痛欲裂,望陛下容臣先行告退,稍后再向陛下负荆请罪。”
赵炅冷冷看他,最后终于点了点头:“也好,你回府歇息吧。”
赵廷美叩首谢恩,徐徐退至殿门边,才转身离去。
卢多逊目光追随着赵廷美颓废的背影,怒其不争地暗暗叹气。
赵炅重回御座,笙歌复起。
内人再度为赵炅斟满了酒,赵炅举起酒盏,看到酒液水面映出自己明晃晃的倒影,容颜憔悴,面无人色。
卢多逊悄然离席,无声地走出水心殿。
殿内歌舞升平,浑不见方才刀光剑影。
行过数盏酒之后,王继恩探视赵炅神色,轻声请示:“官家,秦王出门后遣人来报,称身染微恙,乞一月不上朝……依官家看,是请太医前往探视,或循前例,御驾亲往秦王府探望?”
赵炅尚未表态,潘美即高呼一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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