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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沈耘威压太重,沈肃根本顾不上问为什么,扑通——一下就朝着娘的牌位跪下了。
“康儿,爹老了。”
沈肃心中惴惴,“康儿”
是他的小名,但是从小到大,只有他娘在世的时候这么叫过他,还说自己老了这种话……
“爹,您正值壮年。”
沈耘今年才四十有五的年纪,怎么说也当不得老字。
沈耘却摇摇头,手抚上妻子的牌位,“爹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往上走。
咱们家日后,就靠你了。”
四品官,说小也不小,只是在这京城里头,委实算不得什么。
“爹,您别吓我……”
沈肃觉着,他爹今晚说这些话,怎么跟交代后事一样。
沈耘一看就知道儿子在想什么,没好气道:“你放心,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那您怎么突然说这些?”
“你是做哥哥的,要护着妹妹,你不出人头地,拿什么护着满满?”
满满身怀异能,万一被有心人察觉……
一个四品大理寺少卿的女儿,在这京城里太不起眼了,也太脆弱了。
这世道女子做不得官,父兄的身份就是女儿的体面。
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说起这些来,但是事关妹妹,沈肃还是正色道:“爹,您放心,我会好好护着妹妹的。”
娘走的时候,沈肃已经十岁了,那时候娘拉着他的手,跟他说以后要好好念书,要保重身体,要保护妹妹,这些话,他一直记在心里。
“你不要怪爹偏心,满满是女孩子,这世道女子生存本就比男子艰难,又不得为官做宰,爹难免要多疼她些。”
“爹,满满是我妹妹,和我一母同胞,您对她再好也是应该的,何来的责怪一说。”
沈耘点点头,将儿子扶起来,“你回去吧,大晚上把你叫来,耽误你跟瑛娘相处了。”
沈肃的脸顿时红了,对父亲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儿子走后,沈耘没走,而是非常随意地席地坐下,对着牌位说话,就好像妻子还在一样。
“雁儿,是不是你在下面不放心,怕满满被坏人骗了,才想办法让她能听到坏人心事的?
我这个当爹的太不够格了,没问清楚就打了满满,你在下面急坏了吧?等我去找你了,你再帮满满打回来。
满满越来越像你了,跟你年轻时候一样漂亮。
雁儿,你走得太早了。”
说到此处,沈耘没忍住湿了眼睛,他跟夫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他二十岁中举后,两人就成了亲,后来他中了进士,先是外放做官,之后又来到京城。
夫人走时,满满不过四岁,她走后,满满天天哭,夜夜哭,谁哄都无济于事,只有在他这个爹身边,才能安静睡一会儿。
那时候他每天晚上都带着女儿睡觉,白天当值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哄孩子,同僚的邀约他一概拒绝。
这事儿都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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