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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似乎被气到了,本来姐姐一直都是和我一唱一和的,做什么都要一起,什么都要一起做,可现在的她沉默不语,我感觉我的姐姐让我产生了一丝陌生,我赶忙拉着姐姐下去。
当我们放学看到妈妈时,就像久逢甘露的枯草一样散发着蓬勃的喜悦,走下讲台后姐姐和我没有了往日的嬉戏打闹,两个人都在想着什么东西,看到妈妈那一刻我们就像幼鸟看到了寻食归来母亲,她低下身子一手一个抱着我们,我们的小脑袋蹭在她的胸膛两边,一口一口的妈妈叫着。
妈妈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许是看到了我们的异常,她抚摸着我们的小脑袋,柔声问到:“怎么啦?我的小宝贝们?”
姐姐率先开口,她好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我想她在放学前的沉默就是在思考:“妈妈,爸爸呢?别人都有爸爸,我和弟弟没有爸爸吗?”
妈妈脸上的温柔顿时消失,笑容也变得僵硬,在沉默之时慢慢收起扬起的嘴角,我们看着妈妈好看的脸等待她的回答。
许久之后妈妈开口,脸上再度遍布温柔,那几句话我至今难忘:“大宝、二宝,你们没有爸爸,就只有妈妈,妈妈很爱很爱你们,你们不需要爸爸,你们不要伤心好不好?妈妈好爱你们的,不需要爸爸你们也会很快乐。”
在等待我们思考之余,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宝贝们,如果有小朋友说你们没有爸爸,你们不要生气好不好?然后离他们远远的,去其他地方玩。”
似乎妈妈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说完后等了几秒又开口:“一定要记住妈妈今天说的知道吗?”
我和姐姐被妈妈说的话都搞得晕乎乎的,可是我们很乖很听话,妈妈说的不管什么我们都会答应,都会按照她说的做,她好爱我们,我们想要什么她都给我们,我们不想让她不开心。
我和姐姐似乎就像被妈妈的安慰给完全治愈了,在汽车后座叽叽喳喳个不停。
等到第二天,昨日的梦魇似乎没有忘记我们,它再次以我们姐弟从未见过的场面袭击我们,我们姐弟二人被眼前的景象和耳边的恶语给吓到了。
当妈妈送我们进学校之后,还未上课,我和姐姐在座位上低声交流,可是一群小朋友打破了我们的世界。
未见到他们的面孔,但他们口中的喷吐让我们姐弟二人措手不及、难以置信,我们从未听过这样让我们伤心的话,我们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所有人都在微笑,所有人都在愉快的玩耍,可是这些和我们一般大的小朋友是如何能说出这么样的话来的。
“宫凝雪,宫贝,没有爸爸只有妈,你们是个大马哈。”
虽然不知道大马哈是什么,但我们很气愤。
“没爸爸只有妈,你们是你妈捡来的。”
我们已经回过神来,我破口大喊:“不是,我们不是捡来的。”
“你们就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就是捡来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不是,我们是我妈妈生的。”
姐姐此时没有了往日嘟嘟囊囊的样子,一双大眼睛已经明显通红,声音已经失去了灵动,似乎是在哭泣。
“哈哈,你们错了,有爸爸和妈妈才会有你们,你们没有爸爸就是捡来的。”
我看着他们那肯定的语气,一时慌乱,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在追忆我们的婴儿时的回忆,那时候除了妈妈还有没有其他人抱我们?
哄我们睡觉?
可一无所获,我竟然无法反驳。
姐姐已经附身过来抱住我,将脸蛋埋在我的胸膛上,两只手死搂住我的小脖子,我能听到她那细细的呜咽声,她在忍着,她很少哭,只要哭的话就会很大声的哭,此时她的小声哭泣让我不知所措,我也只能紧紧抱着她,默默留下了眼泪。
恶魔一般的语言还在朝我们传来,可是我只能听到姐姐的低声抽泣,我的眼里和耳朵里面只有她,我最心爱的宝贝现在不快乐了,她现在很伤心,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只有紧紧抱着她,让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她的身边。
老师来了,她的安慰也如那些像恶魔一样的小朋友一样,我们根本听不进去。
姐姐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双可爱的大眼睛与我的视线对上,她看到了我眼里的泪痕,用她的小手擦了擦我的脸庞,此刻我也想擦一擦她的脸庞上的泪痕,她就算是哭也还是那么好看和可爱,她亲了我一口,将脸颊贴在我的脸上,我感受到了她脸颊上的温热和滑腻。
耳边传来她的轻声低语:“弟弟别哭,姐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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