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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息了啊这小子,谁能寻思着,以前天天跟在腚后面门的小家伙,现在能这么大本事呢。”
聊了没一会儿,饭菜上了桌,两屋一屋一桌,女人们喝着甜酒,男人们喝着白酒。
酒这玩意儿啊,就是饭桌上最好的氛围辅助器,这玩意儿一入口,话匣子就关不住了。
酒过三巡,宁杰微醺,看着叔叔大爷们,提了一杯。
“那啥,叔叔大爷们,我也不常回来,二叔二婶儿都靠大家帮衬着,当侄子的也不会说话,就全在酒里了。”
一杯酒下肚,前屋大爷开了口。
“嗨,你小子啊,我和你二叔,还有你爹,那是光着屁股长大的。
当年我们一块儿抠过耗子洞,一块儿下河摸鱼,一个受过穷挨过冻。”
“不是亲兄弟啊,胜似亲兄弟。
这玩意儿不叫帮衬,都这么多年了,谁心里面都念着对方。”
后屋叔叔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么,你二叔打了野味儿也没少给我们,所以啊,这都不算啥。”
宁杰深吸了口气,这个年代的兄弟情啊还很具象,再过些年啊,别说兄弟情了,就连亲情都淡薄的不成样了。
“今年我打算接二叔二婶儿去市里过个年,我也成家挺长时间了,我弟弟上学任务重,一年到头回不来一会儿,我这个当侄子的得堂前尽孝。”
二叔微微一愣,眼眶瞬间红了。
“我二叔二婶儿舍不得家里这些东西,什么猫啊狗的,今年叔叔大爷们搭把手,帮忙照看照看,好歹也让我当回孝子。”
几个老哥俩对视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啊,这是给老二架起来了。
老二啥脾气他们知道,要是宁杰直接喊他们去市里过年,这俩人指定不去,宁杰这么一开口,老二不去都不行了。
前屋大爷点了点头,说道:“这谁让你放心吧,到时候家里面我照看着,可劲儿待,要是种地了不想回来到时候递个话,地我也能帮着种了。”
后屋叔叔说道:“可不么,顺手的事儿,咱虽然没钱,但是咱们人多啊。”
二叔倒上酒,说道:“行了,这小子就是想让我去市里过个年,你们几个家伙也顺着他性子来,去,我去还不行么!”
一顿酒喝到十一点多,饭菜都不知道热了几次了,一回到家就这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总是有吃不完的饭。
本来想着第二天收拾收拾就走的,还没等着收拾完,前屋大爷家的大鹅就炖上了。
得,中午前屋大爷家喝的,还没等着醒酒呢,酒桌还没下呢,晚上又去了东邻大爷家吃小鸡儿。
第三天还是一样,中午喝,没等着从酒桌上下来,转场换一家吃喝,连着三天,直接给赵老大和六子俩酒懵子都喝懵逼了。
一听着要吃饭,那真是腿肚子都打哆嗦。
在老家待了四天,宁杰这一家子才开着车往回走,家里那些狗有小黑和大黄看着,指定出不了卵子。
二叔倒是满腹的不舍,让二婶儿揪着耳朵一顿思想教育以后,啥话都不敢说了,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临上车,前屋大爷拎着一袋子蛤蟆放到了宁杰的车上,别看是邻居,人情味儿比啥都浓。
其余几个叔叔大爷也是,什么大白菜萝卜,只要他们能拿得出来的,给两辆车堆得满满登登的。
挥手告别,迎着朝阳,两辆吉普车缓缓出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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