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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是报复他刚才的调戏,于是在路因希亚弯下身子,握着他脚腕,去擦他脚趾缝里的营养液残留时,抬起脚尖挑起雄虫的下颌,垂着眼眸,寂静地看着他。
无声的对峙。
路因希亚却丝毫没有生气,他不觉得被虫母挑起下巴是屈辱的事,只是侧过头,轻轻吻在叶悄脚背上,然后抬起眼眸,用那种极其富有攻击性的、却难以掩藏柔情的眼神看着初生的、闻起来无比新鲜甜蜜的虫母。
他说,“母亲,别担心,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用我的心脏起誓。”
叶悄并不是想逼迫他说出这类誓言,他相信路因希亚的品格,一如他相信太阳会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算真有一天路因希亚消失不在了,他也相信他有苦衷。
但被宣誓、被重视的感觉还是让叶悄的脊背一阵阵酥麻,从手臂血管开始,一股暖流在血管里荡漾,泡在营养液里的身体不着寸缕,随着一件宽松温暖的罩袍盖住他肩膀,裹住他还湿润着的人形四肢。
叶悄疲倦地动动手指,下半身因为站立不稳,而变为虫尾的完整体。
纯白色的软尾最边缘部分有柔软的纱,和星际里以鱼尾美丽著称的人鱼尾截然不同,虫母的尾巴是为孕育幼虫而生的,鳞片呈弧度,便于幼虫攀附在母亲身上捕猎、寻找领地、躲避攻击。
豆娘的尾巴更为平直,没有一圈圈多余的赘肉,而是光滑平整,有一些细小的褶皱环调节蠕动排卵时的频率。
古老而华丽的虫纹从小腹延伸到尾部,在繁复的花纹正中央有一道幽深的通道。
雌虫和雄虫都没有这道缝裂,雌虫产卵大多数不能孵化,只能诞在其他死亡的虫族身体里,等待卵的蜕变,而虫母诞生虫卵后,自身分泌的虫蜜直接可以喂养幼年的虫族,甚至还有余量喂给精疲力尽的雄虫们。
叶悄还没有太熟悉自己身体的构造。
一层薄如蝉翼的软纱遮挡着那条通道。
平时不会打开,只有在虫母的第二次分化期时会开始显现,在那之后,就不会再闭合,丰腴饱满。
这是一条孕育生命的通道。
幽深的肉粉色,剥开粉色就是深不见底的午夜黑,第二个分化期,通道还很艰涩,不会开启,最深处的器官也仍在沉睡,虫族最难以割舍的眷恋与秘密,尽在叶悄身体里。
“母亲还没有准备好把幼虫卵从身体里排出来。”
路因希亚解释给他听,“这里只是不停地扩容,张开,尽管这过程会让母亲感觉痛苦,但生命总是诞生在啼哭里。”
路因希亚的目光从虫母的软尾上移开,用布料遮挡不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的产卵道,尽管从那道肉粉色里移开目光十分考验耐力,但路因希亚屏住呼吸,克制隐忍道:“妈妈,您的尾巴是虫族的摇篮,不要总是袒露在阳光之下,等到这里疼痛的时候,您要告诉我,那就是虫卵要排出来了。”
叶悄茫然地闭了闭眼。
“别怕,我会陪着您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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