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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韫怀自诩沉着,那段时间和程若茵相处也总不自在,但程若茵却仿佛对流言蜚语闻所未闻,一如既往冷得像冰。
此时几人已经跨过长廊,迈入教学楼地界,前方时不时传来许一朵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内。
在走廊拐角,程若茵被温韫怀拉住了手臂。
“可以等一下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温韫怀神色认真,漆黑的眼直直望着她。
程若茵一时被他的郑重给镇住,也没想要拉开他抓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
程若茵细细回想刚才的例会,似乎没有能值得温韫怀苦恼的大事。
“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程若茵暗自打量温韫怀的神色,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难道是真遇到了什么事?
“你说。”
温韫怀暗暗深吸一口气,好似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才低头,对上程若茵的视线,缓缓张口:“你,你是不是喜欢祝时越?”
好比朝平静的大海投入一颗惊雷,脑海掀起波涛骇浪,直冲云霄。
程若茵僵立在原地,双脚仿佛被这句话戴上了枷锁。
是认下,还是否认?
她惊慌,藏在心底的秘密,就这样被人在熟悉的校园走廊上挑破。
她快乐,这场独角戏有了观众,不再被埋葬在心灵深处的无人知晓的禁地里。
她无措,温韫怀接下来又会问些什么?她要做什么反应才比较合理?
她害怕,祝时越会知道吗?会怎么想她?
漂浮不定的心脏悬浮于惊涛之上,程若茵试图调动脑细胞做出判断,可惜一切神经元全扑在稳定下方心脏的工作中,无暇顾及焦灼的情形。
她应该说些什么,但是说些什么呢?
这厢隐隐对峙之际,后方宋闻贱贱的声音传来:“哟!
小祝少爷,还没走呢?等我呢吗?还是等林大小姐啊?”
程若茵下意识回头,祝时越跟聂文斌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祝时越嘴里叼着根糖,单肩背包,双手插在裤兜里,对宋闻的挑衅置若罔闻,整个人松弛中透露着拽,他遥遥抬头,正巧撞进远处程若茵呆愣的视线中。
祝时越微微挑眉,笑还未挂上,视线一转,便看到她身后的温韫怀——
双手搭在程若茵的肩膀上,紧贴着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邃认真,两人好似亲密无间。
这姿势……像是温韫怀要将她搂在怀里。
眼神霎时低沉,身旁气压骤降,漆黑的泪痣闪烁危险的幽光。
冷峻的目光从温韫怀的手上移至沉稳的眼,顶上对方的审视打量,遥遥挑眉,嘴角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挑衅的笑。
嘴里的糖棍不堪受力,深深的牙印刻在其上,几乎要将塑料棍拦腰折断。
他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狼,浑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叫嚣着一个念头:
要将他的珍宝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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