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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慕?还是为了权势讨好?她好像对于谢况的那些妃妾都毫不在乎一般,人怎么能如此宽容呢。
当年白绫送到阿母手中的时候,她就住在隔壁的院子里,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阿母,我想吃白茧糖!”
谢容虽然早慧,但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偶尔突然想要什么,总是直接就说出口来。
司砚严肃起来:“昨日刚吃过,吃多了还要闹肚子的,过几日再尝吧。
你若想要吃点甜的,不如叫御厨做点杏酪,好歹对身体也有些宜处。”
“好吧……我听阿母的。”
谢容倒是乖巧,司砚听了很是满意,又转过头来问:“临淮要不要也留下来尝点?”
“不用了,我这些天吃了好些甜的,恐怕吃不下太多。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贵嫔了。”
说罢,起身行了礼。
……
刚回到公主第,谢宜瑶就看见了谢况给她的那些“赏赐”
,左右不过是几大箱首饰和衣服而已,这些东西她以前非常在乎,现在却看淡了,只有利益才是实打实的。
谢宜瑶命人把这些东西都搬进库房,自己则去了书房。
书房内,沈蕴芳正在看文书。
谢宜瑶离京前,拜托沈蕴芳到公主第来,替她处理各种重要事务,公主第的人在这种小事上还是听从公主的命令,也没有敢阻拦的。
沈蕴芳一做起事来就格外专心,连脚步声都没听见,直到影子投在案几上,她才发现谢宜瑶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了。
“殿下又吓我一跳,”
沈蕴芳捂着心口,“怎么就回来了,没进宫吗?”
谢宜瑶随意坐下,说道:“刚从宫里回来。”
“我看灵鹊她们先回来了,还以为要等殿下很久呢。”
“这一个月可有什么事,何盛那个老油条没为难你吧?”
“能有什么事,就是临近年底,几个铺子庄子都忙些。
何家令倒是来说过几句话,无非是他可以帮帮忙之类的套话,都被我给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你是伶俐的,”
谢宜瑶笑着说,“我可是真的捡到宝了。”
“谁说不是呢?我可没想到先是给你打了一个月零工,要不是包吃包住,我早走了!”
“别恼,今天宫里抬来好多赏赐,就当是给怀香你的工钱了,好不好?”
“说得好像谁稀罕!”
沈蕴芳佯装嫌弃道,“好了,说正事。
你带回来那个男的,是哪里出身的,可查过没有?”
“北燕南阳。
派人查过背景,但毕竟是北人,很难查出什么。
按他自己的话说,是父母都去世了,也没什么亲人。”
裴贺不好查,沈蕴芳就不一样了,因此谢宜瑶才放心她。
“他未必诚实,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实际上不知道有什么心思呢,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放心,试过他几回了,现在也让人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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