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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了片刻,问道:“可为什么这幅画要叫《阿尔忒弥斯的鹿》?鹿别说是这个故事的主角,甚至连配角也算不上。”
于是威廉迫不及待给他讲了这个故事的后续,“得知真相以后,统帅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了阿伽门农,小女儿也跪在地上请求父亲不要杀死自己,可所有的士兵都支持祭祀进行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女神的怒火,让联军抵达特洛伊。
只有阿克琉斯站出来,试图阻止这件事。
他甚至告诉统帅夫人,只要自己活着,他的未婚妻就不会在这里被别人杀死。
少女被阿克琉斯感动,不愿意他为了自己送死,于是孤身走向刑台。
也就是在这时候,冷血的女神也被打动,她决心救下这位高尚的少女,于是在刀落到少女脖颈的前一刻,她用一只鹿将她替换下来。”
自此,唐烛终于明白过来,“所以这幅画上,表面上的受害者是少女,但最终真正死去的是女神身后的小鹿?夏尔的意思难道是……真正遇害的人,被凶手盯上的第八位死者,其实就是不起眼的卖花女?”
“是了先生。”
威廉笃定这几乎完美的推测就是真相。
“并不全是。”
可付涼却再次打断了他。
他们看见付涼往前走一步,抬手抚摸将油画完全装裱起来的玻璃,又从侧面丈量起玻璃的厚度。
接着问道:“你买下这幅画的时候,他们告诉你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威廉闻言先是怔了怔,而后开始从遥远的记忆里寻找答案,“就……就说我花这个价钱买到它可能是冲动了,因为这幅画并不是什么名画,而且还有瑕疵。”
付涼掏出一块方帕,“什么瑕疵?”
威廉答:“说是它曾经受过潮,所以用玻璃封了起来,所以就算是想为它换个画框,都有可能会对画造成很大的伤害。”
也就是说……
这幅画再也没有被收藏者从玻璃中取出过。
唐烛意识到这一点时,只看见付涼用那只擦干净的手再次捏了捏他的肩头,随后笑着说:“唐先生,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了,这幅画为什么叫阿尔忒弥斯的鹿。”
因为这幅画上的所有人都从自己原来的身份上错位。
“父亲答应以女儿的命平息神怒,父亲不是父亲。
女儿以为自己前来与勇士结婚,可却沦为祭品。
阿克琉斯本在等待联军启程,没料到自己已经成为统帅欺骗女儿杀死女儿的借口。
仆人出卖自己的主人将事实告诉了夫人,忠心究竟还算不算忠心。
而女神……”
唐烛甚至觉得这幅画挂得位置也尚好,“凌驾一切的狩猎女神,似乎忘记是自己精心炮制了这场父亲杀死女儿的戏码,临到行刑也不忘顾忌自己的面子,在直接赦免少女的选项摆在面前时,还是选择了用身后的小鹿换掉她。
神不是神……”
他转脸看向付涼,“神是搭救者,也是施害者。”
可他还是不确信自己的猜想,毕竟把这个套路放在卖花女这里,显得完全说不通。
“也就是说,夏尔本来想杀别人,但是由于一些事情的发生,他临时把目光转移到卖花女身上。
卖花女只是个可怜的替死鬼?”
可如果是这样,那本该“祭祀”
的人是谁?
卖花女又是怎样被狩猎女神选中的呢?
“而这个故事中,唯一知道真相并且将真相说出来的人就是仆人了。”
付涼敲了敲仆人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画布的右下角。
那里,是夏尔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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