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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眸时,迟非晚已经闭上眼,安静地好像从未醒过一样。
云锦书将东西收起,准备改日便去书鹤堂看看。
金簪银镜确实都是勤快的,第二天一出门,便发现整个荷香榭被她们二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的枯叶都没了,就连池塘和杂草都焕然一新,别说那些丛生的树枝和鲜花了。
“都是你们二人做的?”
银镜性格内向些,听到也是红了脸,默默点头。
金簪活泼,也不顾忌,开口就直接应承了下来:“是啊夫人,您看如何啊?这可是我们一大早弄的,还有模有样的吧?”
“确实不错。”
“我就说嘛,银镜姐姐,夫人好说话,不会觉得咱们过分的!”
金簪一高兴,拉着银镜的手就摇摆起来。
银镜颔首点头,旋即上前道:“夫人是要去哪儿?”
云锦书一怔,适才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也没什么不妥的,怎么银镜就看出来了?
“何以见得?”
银镜轻声道:“夫人在府里的时候,穿得艳丽好看,可一旦要出门,就比平日素净了不少,还有,夫人似乎忘了什么。”
她说着便进屋里,将那顶斗笠面纱拿了出来。
果真是个心细的。
云锦书满意地点头,还未来得及搭话,金簪就笑开了:“夫人要去哪儿呀,可以带奴婢们出去见识见识?”
银镜忙忙拉她的衣袖,摇头道:“金簪妹妹慎言。”
金簪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福了福身:“奴婢越矩了,还请夫人责罚!”
“罢了。”
云锦书摆摆手,“银镜,你去准备车子,金簪便留着照顾王爷吧,午时过后廖太医会来复诊,可要好生招待,届时吴嬷嬷也在,有什么不懂的,你便问她。”
“好的夫人,奴婢记住了。”
马车一路往书鹤堂的方向驶去。
银镜挑开帘子往外头一看,熟悉的景色让她呼吸一窒,忙问:“夫人是想去书鹤堂?”
云锦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没说,你怎知道?”
银镜抿了抿唇,才道:“奴婢的家就在书鹤堂附近,只是书鹤堂往日进出的都是一些酸秀才,举办的也是一些诗词会,夫人去那儿做什么?”
“见个人罢了,不过既然是顺路,你也该回去料理一下你爹的后事。”
“夫人放心,您赐的那上好的棺材已经到家,奴婢今早都已经将骨灰坛子放进去了,问了隔壁的神算子,说后天便是好日子。”
“那今日你便回家吧,等过了时日再回来。”
“是,奴婢多谢夫人体谅。”
云锦书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毕竟那棺材放在府里晦气,加上一时半会儿迟非晚也死不了,不如赐给这个丫鬟。
反正不是花她的钱,她也不心疼。
下了马车,银镜本想继续陪着,但云锦书却摇摇头,将她直接支走了。
书鹤堂里已是人满为患,不是一些摇头晃脑读书的秀才,便是一道研习讨论的书生,看起来和谐而又安逸。
云锦书从迟非晚那儿得到的信息不多,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清茶。
“哎哎,听说今日云大小姐游历回来了,说是为了太医院的选拔呢。”
“真的?早就听闻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不知道比起我们这些人来,是不是还胜三分?”
“你想想,京城唯一特许女太医,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哪一条拿出来都比我们强啊。”
“要是能一睹芳容就好了......”
几个书生围在一起不觉说开了。
云锦书淡淡地呷了一口茶水,也想起了几日前去药材铺的时候,那店小二也格外期盼看见云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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