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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阳嘴一咧,极其理直气壮:“哪能呢!
现在谁还会来参我啊?我被抓不是家常便饭嘛!”
秦侍御史:……
众人:……你这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吗!
有秦侍御史在场,他们的探望大计没法推进下去了,秦正阳只好灰溜溜地带着一帮五陵少年撤场,留下姜菽跟陈大厨和两位上官面面相觑。
就在姜菽准备装鹌鹑送神走时,秦侍御史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道:“听闻昨日大理寺出了一道赤玉烧肉,味美至极,诱得不少官员慕名拜访,甚至横跨大半个长安也在所不惜。”
姜菽心头打鼓,这位不至于连饭做得好吃都得参一本吧?
旁边一直静静看戏的温朝终于开口,悠然地替自家公厨说情道:“文端兄莫要吓人了,掌勺大厨们不过是完成自己的份内之事,做得好该奖励才对。”
“御史台若真有空,不如替大理寺盯着那些位乱跑的同僚,不然吃穷了我们公厨,某就得厚着面皮挨家挨户找上门,寻他们少卿要伙食钱了。”
秦侍御史一咳,谁不知道温景和最是心黑手狠要账无情,当年户部尚书差点没哭着找高寺卿要人,便微笑道:“还好我御史台规矩森严,没有那爱好四处打秋风的,不怕被温少卿找上门。”
他本是来大理寺公干,拐来此处也不过是凑巧听见自家弟弟声音,怕人又闹出什么祸端。
眼下既已把闯祸精赶回家,又调侃了人家公厨消遣,便想着回归正事。
温朝自然不会多留人在公厨里待着,也就跟他一同往前面而去。
见两名大神终于被送走,姜菽松了口气,虽然他还挺乐意见到温朝的,但这位秦侍御史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还是该去哪忙去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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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散班回家,远远望见自家门前的高头大马,姜菽才发现他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
秦正阳这回倒没带那一大群人,只自己骑了匹栗色骏马,叼着根野草,在马背上无聊地揪柳树叶子,见姜菽过来,松开被荼毒得光秃的枝条,哒哒地驱马凑近,笑道:“赶紧上马,一会该敲暮鼓了!”
姜菽苦笑:“你也知道要暮鼓了啊,等下宵禁了我可怎么回来?”
秦正阳摆手:“回什么?直接找地方住下就是了,明早叫人把你送回来,不耽误你上值。”
姜菽一想,自己今日在家确实没啥事,便道:“那你等我喂完猫,我家彩云还没吃饭呢。”
秦正阳催促:“带上你那猫儿一起!
等高相公跟高寺卿归家,咱们再想将人叫出来就难了!”
秦正阳担忧得有理,姜菽进门将彩云抱进带盖竹筐里,又着急忙慌地收拾出来自己做的桂花蜜酱、泡菜、藕片之类,叮叮咣咣地都挂在了秦正阳那匹马上,以至于原本还神武非凡的骏马,瞬间变得像是杂货商牵的骡子。
秦正阳半点儿不为自己的宝马计较,知道里头装的什么后,反而道:“回头也给我送一份,都是兄弟,千万不能厚此薄彼啊!”
姜菽努力翻上马背,骤然变高的视角和没有防护的马让他有点心生恐惧,绷着脸怂道:“等下回,这回做的都在这了。”
“能吃上就行。”
秦正阳无所谓地一甩马鞭,马便驮着他们跟大罐小罐的东西,一路往高至善所住的崇仁坊而去。
姜菽只顾着他那陶的瓷的瓶瓶罐罐,生怕一个颠簸把它们都碰碎了,没注意到就在他们奔出坊门时,一架正要驶进坊门的低调马车旁,走着连打哈欠的金错。
“诶,刚刚是不是姜小郎君?”
金错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扭头远望确认,发现真是姜菽后歪了歪头,意外道,“都快暮鼓了,他怎么和秦小郎君出坊去了?”
金错只是习惯性地将所见念叨给温朝知晓,有时遇上官员宗族车马需要避让或相会时,他这样一说,方便温朝在车内也能得知周遭消息,倒不是句句都会有回应。
“兴许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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