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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你们到底抓我干什么?”
姜菽用力挣脱那俩不知所谓的中年男女,刚想起身去跟络腮胡胥吏陈情,突然被一旁的差役一脚踹在了腿上,结结实实在地上摔了个狠的。
地面是夯实过的黄土,姜菽被踹倒时浮起的灰尘呛得他睁不开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另外两名差役就挥着木棍朝他打来,足足在他腿上重重打了五下才收手。
“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屈打成招吗!”
姜菽伏在地上,用尽全力朝院外吼。
他可不是吼给这帮人听的,他们什么都不做就打他一顿,多半是手段残忍的酷吏,把清白的希望寄托在这群人身上就跟肉包子打狗差不多。
但他被押送来的时候注意到外面还有不少身着官服或是制服的官员胥吏往来行走,加上关押他的监牢明显不是私家能有的,结合唐长安的信息来看,他很有可能是在大理寺或者京兆府。
他得想办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最好能有个忙公务的上官觉得被聒到了,或是真的察觉到不对,然后叫人进来查看。
姜菽拼着叫破喉咙的架势翻来覆去地喊“恶差酷吏”
、“屈打成招”
,喊了两句意识到这个喊法估计早不知道多少人喊过了,于是又加了两句“着火了!”
、“走水了!”
,四句轮播。
如果不是他的腿被打得爬不起来,姜菽说什么都要自己往外逃。
姜菽的伎俩几个眨眼都没撑到,络腮胡胥吏缓过神,被姜菽不服管教的疯癫举动气得满脸通红,抬脚就要踹向姜菽的肚子,姜菽就地一滚,险险躲开了。
络腮胡胥吏身量如熊,呼哧呼哧要追,没想到此时真从外面走进来一队卫士模样的人,进来后利利飒飒地分列两边,一名绯衣青年并一名绿袍中年人从外面走进来,胥吏便顾不得再踹姜菽,恭恭敬敬冲两名来者行礼。
听到动静,姜菽不滚了,赶紧望向来人。
乌泱泱进来有一二十号人,最扎眼的便是中间那名面如冠玉的绯袍青年,在一众黄衣胥吏和中年绿袍官员间仿佛白鹤立鸡群,似笑非笑的目光冷压压地扫过逞凶的差役和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女囚犯,最后落在了明显刚被施过杖刑的姜菽身上。
明明两人之间隔了一二十米,姜菽却被他看得一怂,绯袍青年瞧着年纪和他相差无几,举止间却充满了久居高位的威压,被那双黑沉沉的目光盯住时,姜菽甚至生出一种被人掐住后脖颈的错觉。
姜菽只和青年的目光对上了一瞬间便匆匆低下头,着绯衣带防合,按唐朝规制,青年至少是个五品官。
五品官好啊!
官大一级压死人,五品官跟个不入流的胥吏之间差的可不是一级半级,那是天堑!
不管怎么说,他这算是摇来人了,眼前的绯袍青年就是他眼下唯一能抓住的昭雪机会!
“大人!”
姜菽朝绯袍青年使劲一喊,没注意到周围人面色齐齐一变,唯绯袍青年本人神情不改,只一双眸子看姜菽的目光越发深沉。
姜菽见自己吸引了注意,赶紧用手在地上比划字,口中也不忘痛陈自己是无辜的。
万一呢?他们能听懂一两个字呢?万一这位上官好奇他到底在说什么,愿意给他找个纸笔来呢?
他不想当被冤死的亡魂,他还要好好活着!
姜菽拼命地写,地面上的砂石尘土把手指磨出血他就混着自己的血写,等他将最后一个字陈完,松开疼得麻木的手指仰头望向青年时,额头上布满了因为腿和手指剧痛沁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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