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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新微是和血淋淋的卢前后脚到的卢家小院,在院外便听见卢姑姑惊慌嚷道:“你们是什么人?白鹭……你怎么样……我的儿,我和你们拼了……”
她收住脚步,为免被弥勒教的人撞见,闪身到一旁的侧门后,只隐约听见一个教徒念经似的道:“……业已伏诛,教主念你们一介女流,暂留性命……不要痴心妄想,山中诸将已然归顺……”
接着便是卢姑姑的嚎啕:“还不如把我们一家都杀了,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那教徒的声音也大起来:“若不想活了,那就送你们一程!”
里面传来“砰”
的一声,而后便安静了下来。
明新微瞥见弥勒教的人扬长而去,这才从一旁出来,近了前院。
前堂的大门敞开,一眼便看到卢姑姑半躺在堂中地上,额上有一块血淋淋的撞伤,卢白鹭偎在她身侧,双手抱膝,眼神放空,口中念念有词。
二人身旁横着三具尸体,双腿俱是鲜血淋淋,腿上的刺青被刮掉,甚至露出了膝盖骨,可怖异常。
卢姑姑头上带伤,面色惨白,竟也耳听八方,明新微还未走到近前,便察觉了:“是你?你来干什么……咳咳……来看我笑话的吗?”
明新微同卢姑姑不对付,逢年过节从未登门,如今卢家倒台了,倒第一个赶来,也难怪她多想。
“节哀。”
既然没有交情,也不用硬攀,明新微客套了一句,又看了一眼卢白鹭,“我是来找卢白鹭的。”
卢白鹭面上无伤,但看上去向丢了魂,眼珠子错也不错地盯着红红白白的腿骨,喃喃重复道:“蠢……真是太蠢了……”
“白鹭。”
明新微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卢白鹭这才转过头来,目光落到明新微脸上,片刻后,似乎终于认出了来人,惊醒过来,忽然拉住了明新微的双臂,目光涣散:“你知道吗,他们摆明是要杀人的,我偏不信,还以为自己救得了人,到头来……哈哈……倘若我不去大闹一场,他们本可以体体面面,都怪我,才让他们白受了一场活罪!”
她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用手捶打起自己的脑袋:“怪我……怪我!”
卢姑姑被突然激动起来的卢白鹭吓了一条,一边一叠声叫着“白鹭”
,一边要去拉住她捶打自己的手,口中恨道:“要怪就怪这些妖人,恶人自有天收。
白鹭,你可要好好的,姑祖母现在只有你了啊……”
两人抱着哭成一团,没个章程。
卢白鹭钻进了牛角尖,一时绕不出来,崩溃道:“倘若我不去山顶……”
卢白鹭去山顶闹了一场?
明新微打断道:“没有倘若。
我问你,弥勒教来势汹汹,有迅雷之势,众人都还没回过神来诏安有变,你从何处得知的?”
“我……”
卢白鹭突逢巨变,只觉得脑仁里嗡嗡地疼,忍着疼回忆了片刻,才迟疑道:“当时,我本来在后山同女眷一起宴饮,突然有人满头大汗奔来,把我叫到一旁,告诉我说见着朱用带人上山闹事,恐怕要夺权。”
明新微见她发髻散乱,双目无神,看着自己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心里转圜一圈,打定主意,肯定道:“我当时就在诏安仪典上,亲眼见到朱用一直都在,带人上山的分明是左护法和肖无妄,那人怎么会说是‘朱用带人上山’呢?可见,不过是故意诓你去山顶罢了。”
卢白鹭愣愣重复了一句:“故意诓我去的……”
眼睛里找到一点儿光彩:“所以,是设计好的?”
是故意还是顺水推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卢家兄弟的死是注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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